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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雨,我有點事,下次再聯係。”
歆雨動了動唇,路奕涵就已經掛了電話,歆雨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慢慢的就暗掉,她想著,路奕涵還是不肯和自己見麵,大概也是不想和自己談路世筠。
其實對於他們來,路世筠的存在,就是一個最不可能割掉的毒瘤,不過想著,他剛剛話的時候,那樣平靜的語氣,也不像是裝出來的,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她剛剛好像是聽到了,蘇畫畫?
蘇畫畫?……
為什麽她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聽過,但是反反複複的咀嚼在唇齒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裏聽過。
蘇畫畫……蘇畫畫……
好像是……晨晨和自己過這個名字麽?還是……
手機忽然震動帶著鈴聲,歆雨剛到了嗓子眼裏的那個答案,頓時被突如其來的鈴聲給打碎,這種感覺,就像是本來心心念念的東西就到了嘴邊了,卻忽然被人一把丟掉……
歆雨心裏自然是有氣的,再加上看到那個來電名字,她的氣就更不了。
伸手用力摁了拒聽鍵,她再一次將手機丟在了儀表盤上,想了想,索性就不關機了,而是將手機調成了靜音,然後拿過一旁剛剛買的麵包和牛奶,吃了兩口,忽然覺得抑鬱的心,似乎是好了不少。
也許是……他一個接著一個的電話。
也許是……突然看到了那樣的新聞。
誰人還不自私呢?
路世筠將她的家人,害成那樣,她懼怕那個人,她當然希望他可以得到最應該的懲罰,所以……她沒有想過讓他去死,但是她的的確確有想過,要讓他的行為付出最好的代價,那就是——坐牢。
曾經他對自己的母親做的一切,有一,他也應該去體會體會。
用他的話來,以為當年他沒有要了自己父母的命,而是將他們弄成那樣生不如死,是一件多麽高尚的事情,現在他也應該知道,真正的死亡,和生不如死的區別,到底是什麽……
她開過了兩個紅燈,然後拿手機給山下久智發了一條短信,隻有兩個字——謝謝。
最後又給慕晨初發了一條短信——你是不是和我過,一個叫蘇畫畫的人?……
過了1分鍾,她重新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有未讀的短信,不過是慕晨初發過來的——
“蘇畫畫?你問她做什麽?你見到她了?”
歆雨想了想,才輸入——“還沒有見到,你真的認識她?”
這回,慕晨初卻是沒有立刻回複,歆雨等了好久,這一次是電話和短信都沒有再進來,她看著上麵顯示的電也不多多了,看一眼車窗外,都已經是夜幕降臨了,她難道真的還要在外麵繼續晃蕩麽?
未婚帶子女人的悲哀,大概就是在這裏?
鬧鬧脾氣又能如何呢?都沒有地方去。
個時之後,歆雨將車子停在了慕晨初的公寓樓下停車場,她從自己的手袋裏麵找出了慕晨初離開市之前,留給自己的公寓鑰匙,原本想著估計是用不到,沒想打今還真是用到了。
不想回家,也不想去找自己的父母,她貌似也隻能來這裏躲一躲了。
不過慕晨初不住這裏有一段時間了,家裏什麽吃的都沒有,歆雨又是廚房白癡,也懶得折騰慕晨初家的廚房,她將下午買來的麵包和牛奶又吃了一點,充充饑,然後在衣帽間找了一套慕晨初的睡衣,跑去洗手間,洗了個澡。
因為她是母乳喂養的,一下午都不讓孩子吃奶,實話,奶水就會太過充足,而且還會發漲。
別看歆雨瘦瘦的,奶水倒是很充沛,平常在家裏的時候,6情深胃口挺大的,一都得吃好幾次,她不會覺得難受,今這麽一折騰,她到現在才覺得漲的不行,特別的難受。
可是家裏有吸奶器,這裏又沒有這個東西?
她洗了澡之後,吹了頭發,一低頭,就看到衣服上麵已經沾上了很大的一塊,歆雨臉龐紅紅的,一時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正躊躇著,公寓的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門鈴聲。
歆雨一愣,這個時候是誰過來?不過也有可能是慕晨初的朋友,她連忙找了一件外套套上,跑去開門,因為壓根就沒有想太多,所以連貓眼都沒有看,直接就拉開了公寓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