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錦川眉心一揚,神色複雜的望著司曼琪。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下不去手!畢竟是我的孩子,怎麽能夠為了股份就那樣做?”
“你難道就甘願在那幫老頭子手底下忍氣吞聲嗎?現在隻要你的動作稍微大一些,就會遭到他們的反駁。
不就是因為你手中的股份不多,才會這樣嗎?”
司曼琪說著,身子微微靠近戚錦川,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如果你實在下不去手的話,就讓我來。反正我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也不會心軟的。隻要拿到dna的檢驗報告,我們就馬上去取那份遺囑!”
“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做!”
童菡站在一旁,胸口劇烈起伏著。原來他的孩子就是因為他們的私心而慘遭毒手的嗎?她可憐的孩子還那麽小,憑什麽要讓他來承受這些痛苦?
司曼琪的那些話就仿佛是一把匕首,狠狠的刺中她的心髒,反複的刺入。心口淌著血,幽幽望著他們的麵容,眉頭緊緊皺起。
“哇哇!”
空間漸漸變得有些扭曲,耳邊充斥著尖銳刺耳的聲音。像是有什麽人在哭泣,狠厲的穿透層層阻隔,直直落在她的耳中。
“是誰?到底是誰?”
童菡神色痛苦的捂著耳朵,茫然的看著四周,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哭泣。心神猛然顫抖著,卻不知道為什麽。
聽著那個哭聲,她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清楚的明白他的痛苦,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經曆著什麽,但那種感覺還是讓她深刻。
“啊!”的一聲崩潰的大喊,童菡滿身汗水的從床上做起什麽,整個人仿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發絲濕潤的貼在額頭前。
呼吸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在這靜謐的夜裏漸漸放大。童菡抬頭環視著熟悉的環境,輕輕呼出一口。
“原來又是夢!”
呢喃著這句話,身體癱軟的倒在床上。抬手覆在胸口的位置,心跳躁動不安,咚咚有力跳動著。
這種情況已持續一周了,隻要她閉上眼睛,就會不停的做噩夢,然後一身汗水的醒來。身後摸了一下濕潤的枕頭,輕笑。
“果然,又哭了。”
起身緩步走到來到衛生間,捧著水澆在臉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的神智漸漸恢複清明。抬頭與鏡子中的自己對視,頭發淩亂的披在身後,臉色蒼白,眼角帶著淡淡的烏青,就仿若深夜觸摸的鬼魂一般。
“童菡,你究竟怎麽了,就因為他那次醉酒闖入,把自己折騰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真的值得嗎?
他不愛你,不是清楚明擺的?為什麽你要一次次的彌足深陷,就是不知道悔改。”
深夜不知道是誰的一聲輕歎,帶著些許的無奈,漸漸蔓延開來。將人心底的痛苦放大,狠狠磨礪著他們的神經,直至癲狂。
樓下,一輛純黑色的車子停靠在哪裏,車窗邊散落一地的煙蒂。
“怎麽又亮了?”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