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險些嗆到的痛恨用力咳著,伸手敲打著自己的胸口,試圖緩解狀況。
“你給我閉嘴!”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聿鳯,劉子安急忙抽出紙巾擦拭著她的嘴角。手輕柔的拍著她的後背,輕緩的幫她順氣。
聿鳯麵色不變的望著麵前的人,偏過頭不再看他們兩個。就仿佛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一般,重新充當起透明人。
他雖然不喜歡異性接觸自己,但卻對童菡有種異樣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的眼睛很像自己的母親,永遠那般清澈,沒有一絲雜質?
從震驚中回過神,童菡擦拭著嘴角,望著聿鳯的側臉,深吸一口氣,穩了穩情緒,唇角輕揚。
平日裏他可是一直如同隱形人般的存在,今天竟然會主動和她說話,所以她才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
“那個,聿先生,你不要誤會,我剛剛之不該太過震驚了,所以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不滿童菡對某人低三下氣,劉子安不滿的撇嘴。身後細心的將包子放到她的手上,順勢向前靠了靠。
“不用理會他,如果遇到困難直接找他就好,不要客氣!”
聿鳯望著窗外的風景,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麵,緩緩開口。他們兩家是世交,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她涉身險境的。
“這個案子如果你真的想要勝的話,必須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才可以!”
“你的意思是其中涉及到那種勢力?”
感覺空蕩蕩的胃部有了些東西,童菡才有精力去過問案子的事情。抬首揉著眉心,緩解頭痛的狀況。
不可否認的頷首,聿鳯一臉淡漠的轉過頭,對上童菡的目光。由於良好的家世,背部筆挺,處處透露著一絲矜貴。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手法很像。畢竟普通人是沒有辦法做的這麽幹淨利落,而且目的明確的。”
眉心緊緊皺在一起,童菡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的是那股勢力的話,為什麽偏偏要栽贓給李恒?
“難道是曾經和李恒有過矛盾,一時氣不過所以才會殺人栽贓?”
聿鳯一臉認真地回答者她的問題,他也不過是隨口提醒而已。如果想要弄清楚來龍去脈的話,隻有深入調查了。
“不清楚!”
劉子安最是看不得童菡那副焦急的樣子,而且聿鳯慣會裝模作樣了,他很是看不慣。抬首輕輕觸碰下他的手臂,揚了揚眉心。
“你就不能幫忙查查?”
眼底閃過一絲光芒,聿鳯一改之前淡漠的神色,緩緩吐出兩個字。
“籌碼?”
“你……”一臉氣結的看著聿鳯,劉子安有種想要暴走的衝動。這是絕對是故意,而且沒有絲毫冤枉的成分。
“你是故意的?”
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下情緒,緩緩吐出這句話。雖說是疑問句,但他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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