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見過他了。”
修羅祖魔見到蕭凡沉默不語，深深地歎了口氣，又恢複了平和之色。
蕭凡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多說什麽。
卅的自我，助他斬殺了六道魔影，成功突破仙王境，從這一點上，蕭凡還是比較感激的。
但是，因為白色石頭的緣故，他又總感覺卅的自我並不是這麽簡單。
至少，卅的自我所說的話，他並不是完全相信。
“也罷，事已至此，你自己好生掂量。”
修羅祖魔又意味深長的道，“這裏的東西，你可以拿走。”
“多謝前輩。”
蕭凡深深一禮。
相比於卅的自我，他自然更相信修羅祖魔。
即便修羅祖魔可能也是在利用他，但蕭凡卻反感不起來，若不是修羅祖魔，他或許早就死了。
修羅祖魔聞言，探手一揮，血幽冥中無數棺材全都消失，隻留下滔滔血海，奔騰不已。
“你好自為之。”
修羅祖魔轉身準備離去。
“前輩。”
蕭凡卻是叫住修羅祖魔，欲言又止。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婆婆媽媽。”
修羅祖魔沉聲道，“有什麽，就說什麽。”
蕭凡點了點頭，深吸口氣道：“白色石頭，到底是什麽？
為何卅的自我看不到它？”
聽到這話，修羅祖魔露出一絲笑容，道：“看來，你至少還是有自我主見的，沒有完全相信卅的本尊。”
蕭凡不語，別說卅的自我了，就是修羅祖魔，他也不是完全信任。
甚至，這個世上，除了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誰都不是很信。
修羅祖魔也好，時空老人也罷，都有不為人知的目的。
“卅的本尊如何，我暫且不說。”
修羅祖魔神色一肅，“無論將來發生什麽，其他人你都可以不信任，但我希望你能夠堅持自己。
畢竟，這個世上，若是連自己都不信，那也沒有什麽能夠值得你信任了。”
堅持自己？
蕭凡一愕，他不知道修羅祖魔話外之音是什麽意思，但他卻感覺有了不得的事情發生。
“晚輩受教了。”
蕭凡鄭重的點點頭。
修羅祖魔突然微微一笑：“你覺得，白色石頭是什麽？”
“呃？
前輩曾經不是說，白色石頭就是命石嗎？”
蕭凡一愣，不是我問你嗎，怎麽你反過來問我了？
“你認為它是，它就是。”
修羅祖魔收斂笑容，嚴肅的說道。
蕭凡皺了皺眉頭，若是之前，他還相信這個說法。
可現在，他卻不以為然。
至少，對於祖王境來說，命石完全可有可無，更不用說對於仙王境來說了。
如果白色石頭隻是命石，又豈會擁有跟六道魔影抗衡的力量？
“如果我不這樣認為呢？”
蕭凡反問道。
修羅祖魔沒有立刻回答蕭凡的話，彷如在思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