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靈魂聽到蕭凡的話，麵容瞬間變得清晰起來，一張熟悉的臉呈現在眾人麵前。
“卅！”
眾人同時驚呼出聲，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所有人內心充滿了震驚和疑惑，卅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卅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邪異的眸子掃過眾人，看的眾人頭皮發麻。
眾人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眼前的卅，與他的三具分身完全不同。
至少，卅的三具分身沒有眼前之人的那種邪惡氣息。
而且，其實力也極為恐怖，相比於卅第三分身也隻強不弱。
“可惜，多好的一具爐鼎。”
卅舔了舔嘴唇，看著遠處的蕭凡。
蕭凡麵色森冷，殺意彌漫。
若不是要保護蕭臨塵的安危，他早就出手了。
“小子，你們父子還真是好大的運道，你自身修煉了六道輪回經不說，而且還給你兒子補齊了不朽天地經。”
卅玩味的看著蕭凡，眼神漠然。
“這到底怎麽回事，卅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紫羽良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眸子死死地盯著卅。
其他人也是如臨大敵，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若眼前之人真是卅，他們這些人，估計都得留在這裏不可。
“他不是卅。”
這時，蕭凡突然又開口道。
“什麽？”
眾人驚駭，但更多的是疑惑。
眼前之人，無論是氣息，還是麵容，都與卅一模一樣啊。
剛才蕭凡還說他是卅，怎麽現在又說不是了？
“卅的仙力，沒有你這麽邪惡，雖然氣息相同，但你與被封印在時空盡頭的卅，不是同一人。”
蕭凡眯著雙眼，沉聲道。
此刻，他內心也震撼的無以複加。
明明他的六道輪回之眼識別出眼前之人就是卅，但是理智告訴他，眼前之人與卅有著根本的區別。
若他是真正的卅，根本沒必要控製蕭臨塵。
卅身為諸天萬界第一強者，這點傲氣還是有的。
“桀桀~”卅邪惡的笑著，舔了舔嘴唇，邪異道：“倒是有幾分能耐，不過，本仙確實是卅。”
“什麽？”
聽到卅沒有否認，眾人震驚無比，眼中充滿了茫然。
他們腦袋有些發懵，完全想不懂，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卅。
“你與被封禁在時空之河盡頭的卅，是什麽關係？”
蕭凡眼神清明，實際上，他心中也疑惑不已。
雖然卅的本體曾經告訴他，卅曾經分裂出了本我和超我。
其中被封禁在時空盡頭的卅乃是他的本我，代表著邪惡，而僵族之主則是他的超我，代表著善良。
然而，仙古時代，代表超我的僵族之主還吞噬了卅的本我。
原本蕭凡還沒有什麽懷疑，畢竟超我和本我本就是對立體。
直到見到眼前邪惡的靈魂，蕭凡突然有種奇異的直接，那就是眼前這邪惡的靈魂，更像是卅的本我。
可若是眼前邪惡的靈魂是卅的本我，那被封禁在時空盡頭，而且被僵族之主吞噬的卅，又是什麽呢？
“你很想知道？”
卅齜牙一笑，“打贏我，或許我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