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回來找你的。”她單腳撐地,“百裡說你想要一對‘器’?”
“是的,麻煩你了。”解昭文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不用不好意思,事務所大家的器幾乎都是我做的。我戰鬥力雖然不太行,這方麵還是非常可以的。”淑芬眨眨眼睛,朝她露出一個明媚笑容,“你有武器嗎?”
“武器?沒有誒。”
“是嗎?那我剛好可以跟你一起做。”淑芬看起來很開心,反手從兜裡掏出尺子,大馬路上開始量解昭文的身高、臂展、手長。
“你放心,這個我是專業的,做出來的武器絕對非常適合你。你有什麼喜歡的類型嗎?斧子?劍?刀?”
解昭文茫然道:“沒有,我不太懂這方麵,其實在來事務所之前,根本不知道‘魘’的存在。”
對方訝異:“這樣嗎?那你可以回去問問家裡人。我記得解家應該是還有在行內的。武器的事情你先彆著急,你的數據我都記下了,有喜歡的就跟我說。我是群裡那個貓貓頭。”
淑芬遞給她一個頭盔:“去哪?我送你。這會兒可打不到車。”
解昭文抱著頭盔,心想這人真是太好了。誰會不喜歡這種貼心的大姐姐呢?於是手忙腳亂地戴上頭盔,抱上淑芬的腰。對淑芬的好感度蹭蹭蹭得往上漲。
......
解昭文在小區門口跟淑芬揮手告彆,反手就掏出手機跟自家老爹打電話。電話那邊“嘟嘟”的兩聲,解爸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喲,我家閨女終於想起老爹了?”
解昭文家做點水產生意。母親早年因病去世,她也很少跟彆的親戚溝通。在她的印象裡,小時候就沒有見過爸爸這邊的親戚。過年過節就是回家跟爸爸和爺爺奶奶吃頓飯。
“怎麼了呀?是不是錢不夠了?等爹給你轉點零花錢。”
“不是不是,我找到新工作了。這老板……”解昭文想了一下百裡玉祁那不正經的樣子,還是選擇誇兩句,“老板人挺好的,工資也很高。”
“那不是很好嗎?我就知道你可以的。”電話那頭父親的聲音在嘈雜的環境裡,他現在應該是在市場上。雖然是個小老板,但談生意都得自己跑到市場裡談。
解昭文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支支吾吾了兩句:“我……我是想問咱們家有沒有從事玄學這一塊兒的?”
電話那頭有人來找解父說話。他應了兩句,轉頭再回答:“誒……好像是有的吧?爺爺那邊家裡好像是有的,但是我也不太清楚啦,你要不要打電話給爺爺問一下?”
解昭文“嗯”了兩聲。
電話那頭解父應該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走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怎麼了?”
“哦,沒什麼。就是感興趣問問。”解昭文隨便糊弄了兩句,開始跟解父閒聊。
對方聊了兩句就說自己這邊要忙,等到閒下來了再給她回電話,現在正是算錢的時間。
解昭文掛了電話之後,想著自己家爺爺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老爺子雖然說從來沒有對解昭文黑過臉,但也確實說不上過於親近。
她不是小時候爺爺奶奶帶大的類型。
印象裡爺爺退休之後在鄉下買了間小院養老,也沒有跟親戚來往。
她啃著指甲糾結了一下,還是撥通了爺爺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瞬間秒接。
“爺,怎麼接這麼快?”
爺爺有點耳背,嗓門很大:“我刷視頻呢,怎麼了?丫頭?”
“哦,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咱們家那邊有沒有什麼搞玄學的?”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
時間一秒兩秒的過去,解昭文放下手機看了兩眼,沒有掛斷。“喂,爺爺?”
解爺爺帶著點沙啞的嗓音傳來:“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