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馴龍_玻璃燈_线上阅读小说网 

55 馴龍(1 / 2)

薑月遲沒想到費利克斯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似乎對她的忠誠程度持有很大的質疑,顯然,他並不認為她會忠於自己一個。

他早就說過,她的褲子脫的很輕易。

費利克斯正在檢查她房內有可能藏人的任何一個地方。

包括衣櫃,陽台,還有床底。

她的房子很小,不足八十平方,比他家的浴室還要小。

他不止一次和她說過,與其住在這裡,她可以直接住進他家的浴室。

這樣不僅方便了她,同時也方便了他。

在浴室,他們可以邊洗邊做。

小東西太能流水了,總是將他的西褲和襯衫尿濕。

“我隻是忘記了。”她將被他打開的衣櫃門關上,還有為了方便查看床底而弄亂的床單整理好。

“我平時做了任何事情你都能立刻知道,難道我有沒有出軌你會不知道?”

他在她的沙發上坐下,懶洋洋地點燃一支煙:“彆的事情都可控,唯獨出軌不行。我不可能真的給你打上貞操鎖。”

他輕輕撚了撚煙尾,隨後笑著抬眸:“愛麗絲,你一點也不老實。”

薑月遲抿唇,認為他是在戴有色眼鏡看人。

他的笑極具誘惑力,薑月遲認為他天生就適合去當鴨子。

真的,他要是沒有錢,他就應該去當鴨子,以色侍人。

而她,一定會成為那個為了買他一夜而砸鍋賣鐵耗儘家產的顧客。

這樣也總比現在要好。她寧願花錢嫖他,也不願意聽他用如此低沉優雅的語氣反問她:“是我戴有色眼鏡看人,還是你值得被我另眼相看。嗯,愛麗絲?”

她轉移話題:“你剛才也檢查過了,我的家裡沒有藏人,不是嗎?”

他鬆開了手,將她從自己懷裡拉開,冷哼一聲,繼續抽著煙。

薑月遲不抽煙,所以家裡沒有煙灰缸,為了防止他用自己的水杯充當煙灰缸,她迅速找到一瓶快喝完的椰奶,放在他的手邊。

好在費利克斯的情緒穩定下來了,薑月遲也可以先去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她整理了下課表,同時又看了眼被導師打回來修改的論文。

學校裡的其他同學私下都罵他刻薄刁鑽,但經曆過費利克斯教授這張淬毒一般的嘴後,薑月遲反而覺得這種程度的還好。

她抱著電腦出現,發現桌上的椰奶瓶被推開,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水杯,男人夾煙的手正搭在上方,撣了撣煙灰。而他的另一隻手上則拿著她的手機,此時正在翻看。

薑月遲急忙衝過去一把奪過自己的手機:“你乾嘛?”

他坐直身子:“Payne是誰?”

“我同事。”她皺眉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有刪除任何人,或是給誰發送一些奇怪的信息之外,她才將手機鎖屏。

薑月遲家中的燈年久失修,很是昏暗,但她大部分都是開的那盞落地燈,所以並沒有想過要去找人維修,至少還能剩下一部分錢。

此刻落地燈並沒有開,費利克斯所坐的地方又恰好是在背光處。

他的背頭讓他的五官和臉部線條完全展露出來,眉眼有些鋒利,但此刻恰好被陰影掩去幾分,所以並不明顯。

立體的骨相宛如雕刻一般,帶著冷硬與神秘。

深色的襯衫與西裝馬甲,將他極具性張力和力量感的男性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那種與生俱來的紳士感與daddy運籌帷幄的掌控在他身上被體現的淋漓儘致。

“我原本還在擔心你處理不好人際關係,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他長腿交疊,優雅的笑容中多出幾分意味深長,“愛麗絲很擅長處理曖昧關係。”

她總覺得空氣裡彌漫著一股酸味。

半個小時後,那股酸味在她身上得到具象化。

薑月遲的小腹下方放著一個枕頭,這樣大幅度地減少了床墊對她的造成的衝擊力。

費利克斯半個小時前對她的房子從頭到腳挑剔了一番。

“在可憐那些流浪漢之前先可憐可憐你自己吧。”

“你為什麼總能精準找到這些貧民窟?”

“真是多虧你了,愛麗絲,否則我這輩子都沒辦法體會到窮人的生活。”

雖然最後一句聽上去是在誇她,但如果她真的信了,那就是真的蠢貨了。

他明顯是在嘲諷她。

薑月遲的不安分讓她的臀被扇到微微紅腫,所以她已經停止了掙紮。

他的身體從身後壓了下去,全方位的包裹著她。

“為什麼不回我的信息。”

如果說費利克斯是高攻高防毫無短板的反派。

那麼愛麗絲就是唯一能夠精準拿捏他的那個人。

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作者將反派設置的過於強悍之後,最後都會給他安排一個愛人。

鋼鐵之軀也會擁有一個柔軟的心臟。

破不了鋼鐵,那就攻陷他的心臟。

她的聲音嬌嬌的,和她的眼睛一樣。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費利克斯不止一次提出要去帶她整個容,換一雙眼睛。

真是諷刺,拆了教堂建賭場的人,居然還會聽信看相之人的話。

——她的眼睛是濫情的象征,擁有這雙眼睛的人,一生之中最少出軌八次。

可是此刻,這雙令她最少出軌八次的眼,卻倒映出他的臉。

隻有他。

“因為我要當麵講給你聽。電磁波和冰冷的文字沒辦法表達我完整的愛意呀。”

她的話音才剛落下,瘦削的右肩被人猛地咬了一口。

&naster?Queen?”

狠咬變成了親吻。他似乎是在獎勵她讓自己如此舒服。

“愛麗絲,肩膀抬高,讓我揉會你的奈子。”

她沒有動彈,費利克斯笑著罵了句小懶鬼,便單手將她抱起來,自己也坐直了上半身,讓她保持背對自己的姿勢,坐在他的腰上。

“你不是一直都想馴服我嗎,現在讓你在上麵。”

他在這種時候對她的包容度非常高。

薑月遲還在記恨他剛才的話。

她故意說:“如果你沒有追到中國,我現在應該已經結婚有了baby....啊!”

她開始尖叫。

因為費利克斯再次將她放在了床上,他從身後扶著她的腰。

而薑月遲,雙膝跪著,胸口也緊貼床麵。

房內瞬間響起迅猛的水聲。

濕熱而滯澀的‘咕嘰咕嘰’

男人的聲音在其中,顯得分外陰冷:“如果是這樣,那你會成為寡婦,你肚子裡的孩子就算生出來了也會被隨機送到其他地方。是成為鯊魚的食物,還是變成靠吃垃圾長大的流浪漢,取決於他有多幸運。”

薑月遲回頭瞪他:“你真惡毒!”

“你真可愛。”

至少在費利克斯看來,明明已經被他弄到雙眼迷離,卻還不忘凶巴巴地回頭斥責他的愛麗絲。

真可愛。

不得不說,他早就離不開愛麗絲了。

他是壞人,她又是什麼好東西呢。

他的愛麗絲,這個不安分的小騙子。

他從身後抱她,手臂緊密地摟著她的腰,如此纖細柔軟的腰肢,這裡麵就是她的子宮,孕育生命的地方。

就算這裡真的要住進一個孩子,那也隻能是他的。

他的精子會和她的卵子結合。他們會生出一個混血。無論像誰都可以。

ta出生就能擁有一切。

多好。跟著媽媽隻能繼承她的窮人基因,住在那個仿佛經曆火山爆發一般的貧民窟。

薑月遲遲遲沒有等到費利克斯的回應,當她好奇地回頭時,卻發現他正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她的小腹,而他的手指正似有若無地在上方打著圈。

“我可以內siva,男孩叫nora。”

她被他的這句話嚇到了,拚命掙紮。即使她用儘了全身力氣,但費利克斯隻用一隻手就將她壓製住了。

“愛麗絲,為什麼要拒絕我。我可以和你保證,我隻會有你一個妻子。”

她抱著他那條用來製服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感覺鮮血在她口中彌漫開,萬幸他沒有任何通過血液傳播的疾病,他的身體比她健康多了。

她以為這是報複,殊不知對於追求刺激的男人來說,疼痛反而是一種極致的享樂。

薑月遲第二天醒來時,房內垃圾桶已經滿了。他們昨天晚上用空了四五個盒子。

她覺得自己今天上廁所時都有種堵塞感。

走路甚至沒法將腿並攏,為了避免尷尬,她選擇了一條裙擺很大的連衣裙。

她早就記不起其中的一些細節,因為她中途昏死過無數次,每次迷迷糊糊的醒來,費利克斯都在喂她喝水。

他手上的動作和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很溫柔,也很細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完水,又溫柔地擦去唇邊流出的水漬。

公司因為那個項目起死回生,薑月遲的工資也算是保住了。

上司很器重她,當然,這裡的器重是因為認可了她的工作能力。

認真,能乾,負責。這樣的優點很難得了。

薑月遲卻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恐怕上司背地裡早就給她打上了牛馬標簽。

今天是過來審查場地,南區有個很大的收容所,公益性質的。

據說有集團想在這裡搞什麼開發。

薑月遲的公司是集設計和裝修於一體的。今天的招標會很多競爭者前來,他們公司不是行業top,中的幾率很小。薑月遲認為自己今天過來純粹就是走走過場。

但她還是很認真地整理了標書。

開場前,他們被帶去休息室。薑月遲中途想去廁所,問過工作人員後,對方上下看了她一眼,用一種很Mean的眼神隨意指了個方向。

“往前走能看到指示牌。”

“.....”薑月遲道過謝,按照他的提示過去。

果然,被指了反方向,這個該死的白男。

她現在對白男存在一種刻板印象。

恨死這些家夥們了。

“是你啊!”她的思緒被一道有些雀躍的女聲吸引。薑月遲抬眸看去。

前方坐著一個穿著高跟鞋和連衣裙的年輕女孩,她的五官十分精致,妝容也是。整個人漂亮的像是一隻會被擺在櫥窗最顯眼處的洋娃娃。

“你是...”

相比她的雀躍,薑月遲有幾分疑惑。

她始終沒辦法將這張臉與自己腦海中的其他人對上號。

那個女孩子非常熱情,站起身和她做了一番自我介紹:“我叫蔣寶緹。之前在公寓裡我們見過的。多虧了你的提醒,我們才能那麼快找到我的朋友。”

薑月遲有點印象了,那個時候費利克斯在樓下等她。

她當時本來就遲到了,但看到這張親切的國人長相,她很難不停下來對她施以援手。

想到這裡,她笑容溫柔:“很高興我能幫上忙。你朋友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雖然過程不太好,但萬幸及時止損了。”

“感情的事情都是當局者迷,你的朋友很幸運,擁有這麼為她著想的好朋友。”

這個女孩子非常乖巧和討喜,至少在薑月遲看來是這樣。

對方顯然也很喜歡她,拉著她坐下。

薑月遲頓了頓,小腹的漲感讓她很想立刻找到洗手間去解決一下。都怪費利克斯,昨晚喂她喝了太多的水。

她看到薑月遲身上的身份銘牌:“姐姐今天是來參加招標會的嗎?你可以告訴我你是哪個公司的,我讓我男朋友給你開後門,他是今天的招標人之一。”

薑月遲笑著謝過了她的好意:“不用如此麻煩,按照正常流程來就可以。”

她看上去年紀並不大,或許已經在這裡坐了很久,整個人都開始喪失耐心。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自己有好感的姐姐,恨不得掛在她的身上和她聊天。

薑月遲麵對這種可愛乖巧的女孩子又很容易心軟,於是隻能憋著尿意留在這裡陪她。

終於等到議事廳的大門打開,一個穿著正式的男人率先走了出來。他的身材很高大,穩重氣質中透著紳士與儒雅。

“我下次不會再陪你來工作了。”年輕女孩一改剛才的乖巧可愛,凶巴巴地警告。

男人笑容溫潤,單手摟著她,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抱歉,內容有些繁瑣,所以多耽誤了一些時間。”

蔣寶緹在麵對薑月遲時又是另外一副嘴臉。

笑容異常乖巧,和她揮手告彆:“姐姐,我們下次再見。”

抱著她的那位男人聽到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

而此時的會議廳,一道極具磁性的低沉男聲從容響起:“愛麗絲?”

薑月遲這才注意到會議室內此時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男人坐在沙發上,桌上放著合同。這應該是一式三份的。其中一份在律師手中,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另外一份應該在剛才那個男人手中。

她走進會議室,所以沒有聽到身後那位儒雅的男士正溫聲詢問身旁的女人:“你和她認識?”

“嗯,上次盧米被她男友欺負,就是她幫我們指的路。”

“以後離她遠一點。”

她不解:“為什麼。這位姐姐人很好,很溫柔。”

男人輕笑:“她好不代表她身邊的人也好。”

“你是說...裡麵那個人嗎?可是你也很危險。”她的確很喜歡薑月遲,甚至寧願說宗鈞行的壞話。

“是啊。所以能和我達成共識的人又安全到哪裡去。tina要遠離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不要讓我擔心,知道嗎?”

“嗯...我考慮考慮。”

他循循善誘:“tina是乖孩子,不會讓哥哥擔心的。對嗎?”

“嗯...”

“真乖,好孩子。”

薑月遲沒想到費利克斯今天也來了。

“你也是招標人?”

桌上的香檳一口沒動,費利克斯此時正翻閱著手中的合同。

他的穿著同樣正式,用料考究的西裝三件套,鼻梁上佩戴者一副金絲眼鏡。立體淩厲的輪廓讓他擁有上位者的不近人情。

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讓他無論看誰,都有一種看狗的感覺。

“不是。”他將合同隨手遞給身邊的人,抬手摘了眼鏡,平靜地注視著她,“你是為工作來的?”

她點頭。

不然還能為什麼來。

他輕笑:“我還以為你是打聽到我的行程,特意為我而來。”

真自戀。

“自戀?”他單手將落座時解開的西裝前扣扣上,走至窗邊,讓她去看樓下的警車,“那幾個剛被抓走的,可都是抱著投懷送抱的目的前來的。”

薑月遲一向清楚他在這方麵的魅力,所以她不打算在這種地方反駁。

“剛才那個人..是你朋友?”

“合作方。”

“他給我的感覺...”她頓了頓,“和你帶給我的感覺很像。”

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氣場,甚至連看人的眼神都很像,那種居高臨下,看狗的眼神。

費利克斯垂眸:“怎麼,愛上他了?”

“當然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們都不是什麼好人。”

他像是聽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靜默一瞬後,很輕地笑了。

笑到最後,這股笑意被不斷放大。

“愛麗絲,你對好壞的判定和你的大腦一樣簡單。”

她說:“我相信我的直覺。”

“是嗎。”他換了一隻酒杯,又開了一杯酒,透明的液體注入,他詢問薑月遲,“喝嗎?”

她搖頭:“我還有工作。”

“度數不高,陪我喝一杯。”他無視她的拒絕,給她也倒了半杯。

薑月遲想了想,還是伸手接過。

算了,這酒的味道很香。費利克斯的珍藏應該都是好東西。

可她剛喝下一口就開始彎下腰咳嗽。

費利克斯替她拍背順氣:“酒都是要提前醒的,不能喝太快。蠢貨。”

最後的‘蠢貨’二字,他是帶著笑說出來,沒有任何嘲弄,反而帶著一點寵溺在裡麵。

如果不是咳到沒辦法開口,她真的很想質問他為什麼不早說。

他無辜聳肩:“我以為你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久,也應該知道這些了。想不到還是保留了原本的窮酸味。”

“...”

他喝下一口酒,等了片刻後抱著她,嘴對嘴渡過去。

“現在是醒好的,好喝嗎?”低沉的語氣曖昧。

他隻是稍稍退離了些,甚至還伸出舌頭將她嘴邊的殘留物舔乾淨。

的確沒有剛才那麼辛辣了。

但薑月遲不想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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