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對靈兒動手,孤殺了你!”
眼見著太子的巴掌要落在葉初棠的臉上,秦慕雲立刻攔在她身前。
“太子殿下,您是儲君,覬覦德公公的未婚妻,汙蔑二品官員之女,合適嗎?”
他不敢招惹德公公,卻不怕太子。
前者行事隻憑喜惡,而後者想要賢名。
太子看著吊兒郎當的秦慕雲,憤怒地收了手。
“秦慕雲,汙蔑儲君,你該當何罪!”
“敢問殿下,草民哪句是汙蔑?您為了葉二小姐,想打葉大小姐,所有人聽得清楚,也看得清楚。”
葉初棠感激地看了秦慕雲一眼,向五官猙獰的太子行禮。
“民女見過太子殿下。”
“敢問殿下,您剛才說的話可有憑據?”
太子當然沒有證據。
但他敢肯定葉安靈出事,就是葉初棠搞的鬼。
葉家所有人都不會對靈兒不利,隻有葉初棠處處針對她!
秦慕雲見太子不吭聲,笑著道:“太子殿下,沒有證據,可就是汙蔑。”
太子冷哼一聲,“有沒有害靈兒,她心裡有數!”
說完,他一甩衣袖,走了。
臨走前,還殺氣騰騰地瞪了葉初棠一眼。
葉初棠沒將太子當回事。
一個護不住心上人,隻知道魚肉百姓的人,就是個無能的孬種!
太子走後,二皇子打趣。
“秦公子向來不近女色,今日怎麼英雄救美了?”
秦慕雲朝二皇子翻了個白眼。
“二皇子隻看到葉大小姐的美色,未免太過膚淺。”
“這倒是,葉大小姐今日露的那一手,足以讓天下的文人墨客稱頌。”
說完,二皇子看向葉初棠,“葉姑娘,剛才唐突了。”
葉初棠知道二皇子不是好人,扯出一抹假笑。
“無妨。”
“不知道本宮能否向葉大小姐討要一副用不同字跡寫的詩詞?”
二皇子說完,連忙加了一句,“十兩黃金,本王會付。”
葉初棠聽出二皇子是在試探她對皇子的態度。
她笑著道:“民女之前和德公公說過,隻要給錢,詩詞要多少有多少,畢竟我不是文人,是俗人。”
像這種搜刮民脂民膏的人渣,能訛多少訛多少。
二皇子看了眼木著一張臉的祁宴舟。
“果然,在葉大小姐眼裡,本宮不及辰王。”
秦慕雲擔心葉初棠回答得太耿直,觸怒二皇子,搶先一步開了口。
“二皇子就彆和子謙比了,他立下赫赫戰功之時,你還在鬥蛐蛐呢!”
“這倒是,辰王軍功蓋世,深得百姓愛戴,本宮可比不了。”
二皇子自嘲完,看向葉初棠。
“今天不便,本宮改日再來向葉大小姐討要墨寶。”
“民女隨時恭候。”
葉初棠剛說完,德公公和葉靖川就從葉安靈的閨房出來了。
葉靖川輕咳一聲,“各位,抱歉,今日突發意外,擾了大家的雅興,本官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並自罰三杯以示賠罪。”
德公公冷冷地開口,嗓音尖銳。
“各位先回前院和後花園,本監有話要說。”
大家紛紛離開。
祁宴舟不經意向葉初棠靠近,偷偷將皇宮的詳細布局圖塞給了她。
安平郡主直覺兩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