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持續輸出。
“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讓你們欺負大小姐,搶她的嫁妝!”
“先夫人從來就沒說過將自己的嫁妝給庶子庶女!”
“大小姐,快出來,奴婢有很重要的東西給你!”
葉靖川聽出金枝的聲音後,立刻喊道:“護院,快將這瘋婆子帶走!”
若不是婚禮不宜見血,他恨不得殺了這賤人。
葉初棠先護院一步來到前院,站在了金枝身邊。
“事情沒說清楚之前,誰也彆想動她。”
葉靖川從怒吼道:“初兒,今日是靈兒和大監的大喜日子,彆胡鬨!”
說完,他用眼神示意護院去抓金枝。
葉初棠拍了拍身旁的嫁妝箱。
“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要,是我的東西誰也拿不走。”
說完,她將衝上前的護院一腳踹開。
“爹,如果你不想鬨得太難看,就先讓我將事情弄清楚。”
葉靖川太清楚嫁妝的真相是什麼樣的。
“初兒,皇上還在宮裡等著當證婚人,你彆耽誤吉時。”
他以為抬出皇帝,葉初棠就會為了解藥忍氣吞聲。
賓客也都這麼覺得。
結果事與願違。
葉初棠扯出一抹淡笑,“隻要爹不浪費時間來阻止我,絕不會耽誤吉時。”
說完,她看向緊緊抱著嫁妝箱的金枝。
“金姨,你剛才說,我娘沒說過給庶子庶女分嫁妝,是真的嗎?”
葉靖川聽到這話,徹底急了。
“初兒,她就是個瘋子,想要破壞婚禮而已,你怎麼能蠢到去信一個瘋子的話!”
說完,他用眼神示意護院不要管葉初棠,繼續抓人。
這時,祁宴舟站了出來,攔下護院。
“葉尚書,葉姑娘不過是想問幾句話,你一而再地阻止她做什麼?難道這婢子說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而這些嫁妝裡又包含了葉姑娘母親的嫁妝,那還真就不能拿走,不然葉大人就會落下一個謀算妻女嫁妝的名聲。”
“如果是假的,正好避免了大家的胡亂猜忌,若真耽誤了吉時,想來葉姑娘會親自向皇上請罪。”
有理有據的三句話,讓葉靖川騎虎難下。
他偷偷看了德公公一眼。
德公公是想要這些嫁妝的,但他總不能當著所有賓客的麵搶嫁妝。
他知道留下來會丟臉,說道:“這樣吧,嫁妝先……”
“留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金枝就擼起袖子,摳下了重新藏在她胳膊裡的嫁妝單和遺書。
當她扯下一塊“皮”時,賓客都嚇傻了。
膽子小的,一邊閉眼一邊尖叫,打斷了德公公的話。
“沒……沒出血。”
聽到這話,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金枝撕下的是假皮。
“大小姐,這是夫人臨死之前,留給您留的,奴婢藏了十多年,幸不辱命!”
葉靖川看到這一幕,差點氣得厥過去。
沒想到他找了這麼多年的東西,竟然就藏在金枝的身上!
這賤人可真能藏!
那麼多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起,他竟然一點也沒發現!
葉靖川眼見著葉初棠要接過,聲音變得尖細。
“初兒,可能有毒有詐,彆接。”
德公公聽到這話,立刻會意。
一記帶著十成內力掌風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