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帳落下,喜服一件件被扔出帳外。
葉初棠看著肩寬腰窄,八塊腹肌,還有著迷人倒三角的祁宴舟,仰頭吻上了他性感的喉結。
她的手也沒閒著,勾散了男人的腰帶,將他推倒在床上。
祁宴舟攬住葉初棠的腰身,位置互換。
他喘著粗氣,嗓音暗啞。
“阿棠,可以嗎?”
葉初棠如玉的胳膊勾住祁宴舟的脖頸,往下一拉,再次吻上他的唇。
她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祁宴舟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欲,芙蓉帳暖度春宵。
葉初棠剛開始還能反客為主,後來隻能由著男人折騰,連配合的力氣都沒有。
累得睡過去之前,她的腦海裡浮現一句話。
素了太久的男人真可怕!
祁宴舟食髓知味,卻也顧念著葉初棠的身體,沒敢太過分。
初見,葉初棠折騰了他一個時辰。
今日,他亦如是。
***
次日。
葉初棠醒來時,下半身酸軟無力。
但身上清清爽爽的,並無半點不適。
想來在她睡著後,祁宴舟幫她沐浴潔身了。
祁宴舟察覺到葉初棠醒來,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下巴輕蹭她的頭頂,像貓兒撒嬌。
“娘子早。”
三個字,無一不透著心情愉悅。
葉初棠被祁宴舟的好心情感染,轉身回抱他。
“夫君早,什麼時辰了?是不是該起了?”
祁宴舟不想起,親了親葉初棠的額頭。
“阿棠,你無需去向娘請早茶,可以多睡一會。”
葉初棠也想多睡,但她的肚子不允許。
“我餓了,你不餓嗎?”
祁宴舟聽到這話,才想起葉初棠連晚飯都沒吃,就被他抱上了床。
他連忙鬆開她,坐起身。
“廚房應該留了飯,你先洗漱,我去取。”
昨夜叫水沐浴時,他多要了一盆,就是為了方便今日洗漱。
葉初棠點了點頭,“好。”
說完,她掀開被子。
身上的曖昧印記展露無遺,祁宴舟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我……我今晚輕點。”
葉初棠看著依舊純情的祁宴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好好的身體,被你欺負成這樣,你得賠我。”
“好,怎麼賠?”
葉初棠勾了勾手指,“過來,讓我掐兩把。”
祁宴舟聽到這話,哭笑不得。
他皮糙肉厚的,用手可掐不出印記來。
但他還是老實地走到葉初棠麵前。
結果,下一瞬他就笑不出來了。
葉初棠拍了拍他的腹部,“筋肉太緊繃了,放鬆。”
祁宴舟沒有任何防備,儘可能地放鬆身體。
葉初棠解開他剛穿好的裡衣,揪起腹部的一塊皮,雙手交替地往下撚。
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讓祁宴舟悶哼一聲。
“阿棠,彆鬨。”
葉初棠笑盈盈地看著憋得難受的祁宴舟,手上的動作沒停。
“我隻是掐你一下,這就不樂意了?”
這話一出,祁宴舟隻能繼續忍著。
麻癢從腹部蔓延到腿根,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阿棠,停手。”
暗啞的嗓音撩人心弦。
葉初棠見某處變得不安分,識趣地鬆手。
玩一玩可以,但不能玩壞了。
但她沒有就此放過祁宴舟。
她摟住他的脖頸,在他性感的喉結上落下一道深紅的吻痕。
祁宴舟極力克製著體內的躁動,寵溺又無奈地看著故意挑逗他的葉初棠。
“夠了嗎?若是夠了,我去給你拿吃的。”
葉初棠很清楚,若不是祁宴舟擔心她餓肚子,早就將她吃乾抹淨了。
一個能在心上人麵前管住下半身的人,讓她心動。
她親了下男人的薄唇,視線掃過某處。
“先冷靜一下再去。”
祁宴舟連忙轉身遮掩,“好,你快穿好衣裳,小心著涼。”
說完,他穿好裡衣,套上外衫,慢悠悠地去洗漱。
等洗漱完,身體的躁動也平息下來。
吃完飯,葉初棠拖著酸軟的身體,去了百草園。
這院子原本是祁書硯住的。
他搬到隔壁住之後,這院子就空下來了。
祁宴舟想著葉初棠平日沒事就搗鼓藥材,便將這青雲院改成了藥園。
葉初棠不忙的時候就會來看搜羅到的古醫書,製毒解毒。
還會做一些花茶和藥妝。
她要拿入女子學院的官家千金當活人招牌,將芙蓉堂的生意做大。
再好的廣告詞,都不如眼見為實!
***
因是新婚燕爾,葉初棠和祁宴舟兩日沒出門。
白天忙正事,晚上如膠似漆。
第三日,兩夫妻帶著安安和樂樂回門。
因宋景寧準備的嫁妝多,祁宴舟也帶上了豐厚的回門禮。
百姓看到後,都說葉初棠和宋景寧不是親兄妹,勝過親兄妹。
誰家義兄給義妹出一百二十八抬嫁妝!
誰家義妹的回門禮足足拉了六大車!
宋景寧今日告了假,早早就起來去買菜,買瓜果點心,以及孩子的玩具。
葉初棠一家四口來刺史府的時候,他也才剛回來不久。
“人來就行了,怎麼帶了這麼多回門禮?”
“兄長給了我那麼多嫁妝,回禮自然不能太寒磣。”
說完,她將朝宋景寧伸手的樂樂,遞給他抱。
“安安和樂樂每次見你都很歡喜。”
兩個孩子被照顧得很好,如今養得肉嘟嘟的,已和同月齡的單胎孩子沒什麼區彆。
宋景寧看著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什麼的樂樂,拿著撥浪鼓逗她。
“我常去看他們,所以他們和我親近,午飯已經做上了,你們早點吃完,早點回去。”
安安和樂樂每兩個時辰就得吃一次奶,不能在外久待。
葉初棠點了點頭,問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