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這些日子我想你得緊!”
“你......你乾嘛?”
紀塵一本正經時,她心中煩躁幽怨。
此刻卻慌了起來,不知所措,臉頰耳根滾燙緋紅。
“玉竹,我想你了!”
紀塵抬起頭,深情款款,情意綿綿。
如水的眼看得水寒衣心跳加速,胸口仿佛有頭小鹿活潑亂撞。
他前世不說大富大貴,但也小有資產,長得又帥,還會玩球,上大學時就是風流人物。
俗話說有錢拽著頭發擦著汗水,沒錢隻能暫停放大看。
對於水寒衣的心思,紀塵不說了如指掌,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他們在萬象秘境日夜相處三個月,相濡以沫,恩愛纏綿。
哪怕水寒衣是元嬰真君,心靈深處也早已烙印下紀塵的身影。
張某玲作為女人,也很懂女人。
她就說過,通過女人的心靈,有捷徑道路可走。
紀塵走了捷徑,占儘先機。
如果他是元嬰真君,水寒衣絕對不會說什麼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的話。
隻是因為他的實力身份。
讓水寒衣放不下臉皮。
“你......你彆這樣!”
水寒衣輕顫,隻見紀塵低頭在她雪膩大腿上深情一吻。
霎時間。
她就像被雷電擊中一樣。
蔥白玉手抬起,推搡著紀塵腦袋。
紀塵卻抱住她雪白美腿,輕輕一用力,來到她身旁,將她一把摟在懷中。
“玉竹!”
輕吻著她頸側,嗅著她身上淡淡幽香,紀塵柔情似水,
“我知道你也想我,就像我想你一樣!”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水寒衣抓著紀塵放在她纖細腰肢的大手!
或許是放不下麵子,或許是女人最後的矜持,她象征性的拒絕著。
女人啊,總是口是心非!
“玉竹,我說過等我成為大魔神,就把你這尊冰雪仙子扛回家,但我等不了了!”
他反手抓住水寒衣柔軟青蔥玉手,在她耳邊吐著熱氣,
“我實在太想你了,不過你放心,在沒有實力之前,我不會暴露咱們的關係,讓你臉上無光......”
說著他抬起雙手,捧起水寒衣白皙俏臉,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水寒衣眼神慌亂,帶著一抹嬌羞,難以直視。
紀塵低下頭,噙住她柔軟朱唇。
“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水寒衣的話斷斷續續,卻沒有阻止。
紀塵貪婪的吻著他雪膩臉頰、修長脖頸、精致鎖骨。。
“唉!”
最後時刻,水寒衣心中一歎,徹底放棄了。
任由紀塵施為。
其實紀塵到來,她吩咐顧秋水不許任何人打擾。
就已經想到這一刻了。
不管做什麼。
都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比如盜賊,隻要偷過一次,嘗到不勞而獲的好處,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無數次。
偷心偷人出軌出賣也是一樣。
著名音樂家說過:手指彈奏得越快,聲音就越好聽。
作為音樂愛好者,紀塵深以為然。
他最喜歡的便是跟誌同道合之人彈琴吹簫,一起演奏生命的交響曲。
時間如白駒過隙。
跑得飛快。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
一條白衣人影,自漫天夕陽下來到洞府門口。
她白衣勝雪,長發如雲,衣袂飄飄,宛如乘風,風姿綽約,宛如仙子。
清麗脫俗,絕美出塵。
“見過大師姐!”
顧秋水第一時間上前,拱手行禮。
裴憐月不是玉竹峰年齡最大的弟子,但是玉竹峰年青一代修為最高的。
十年前便已是金丹修為,如今怕是快金丹中期了。
這種修為。
放到外界,堪稱宗門老怪。
甚至很多小家族小門派,築基境就已是老祖。
築基老祖,恐怖如斯。
何況金丹真人乎。
“顧師妹,師父在嗎?”
裴憐月問道。
“大師姐,剛才紫竹峰紀塵師兄前來拜訪師父,還沒有出來。”
顧秋水稟報道,
“師父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既然如此,你好好守門,不要打擾師父。”
裴憐月沒有多說,轉身回了自己洞府。
隻是心裡有奇怪。
不是奇怪紀塵會過來拜訪,而是奇怪水寒衣和紀塵要談什麼,搞得這麼神秘濃重?
洞府中。
看著懷中包容他的水寒衣,紀塵在她潮紅臉頰寵溺一吻,摟著她溫軟嬌軀的手臂更緊了。
“玉竹,你真好,真想這樣抱著你,永遠不分開。”
水寒衣美眸如水,情動如潮,緩過神,突然幽幽開口,
“有玉樓春的鶯鶯燕燕好?”
“她們哪裡能和玉竹你相提並論,我不過是去借宿而已!”
紀塵低頭重重親了口,毫不猶豫道。
“是嗎?聽說你可是青樓小王子,青樓戰神。”
水寒衣美眸凝視紀塵,
“還以一敵百,好可怕喲!”
紀塵:“......”
你彆嚇我。
好害怕啊!
在水寒衣逼視下,紀塵抗不住了,低頭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