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他伸手去解她絨衫的扣子,鄧連香頓時有些慌了,兩隻小手緊緊抓著他,半哀怨半呻吟的道:“你猜對了,行了吧,快放開我。”
她一開口,聲音都帶著顫音,吐氣如蘭,那紅豔豔的小嘴兒更是勾人。
沒等她說完,王有才就壞笑著舔了一下她的櫻唇。
她也顧不上說話了,把嘴抿的緊緊的,臉蛋越發熱了幾分,卻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王有才壞笑著,說了句差點讓鄧連香崩潰的話:“我不信。”
說話的同時,他雙手飛動,幾下就把她的扣子全都剝開,她雪白的嬌軀頓時露出了大半,晶瑩如玉的肌膚泛著紅潤,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扭動著,那怒放的酥胸,包裹在潔白的蠶絲胸衣裏,可惜胸衣根本遮不住那挺拔的春色,一絲櫻紅在邊緣透了出來。
讓王有才竊喜的是,她雖然扭動著想要擺脫他,可力道卻微弱得幾近於無。
“我就奇怪,香姐有這樣的本錢,此前為什麽要把它藏起來?”他輕輕親了兩下,伸出指頭挑開了蠶絲的邊緣,手指碰到了關鍵處,她嚶嚀一下抱住了胸口。
可護住了上邊,卻顧不了下邊,短裙的腰扣頓時失守,僅僅幾下,就被他剝得如同羔羊一般,身上隻剩下蠶絲小衣。
這下她真有點受不了了,緊緊抓住他的手腕:“不,有才,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姐。”
王有才眼珠一轉:“那行,我幫姐鬆鬆骨。”
說著,他不顧她的抗議,雙手溜出她的鉗製,在她那柔軟的嬌軀上遊走起來,鄧連香心裏雖然矛盾,可身子敏感的很,不一會兒就變嬌喘籲籲,沒力氣繼續抵擋了。
他並沒趁機下手,飛快的把自己剝了個溜光,反手把燈給關了。
他知道,她這麽羞澀,關了燈能讓她舒服些。
屋子裏頓時黑了下來,隔著窗簾透進來的銀光,將她那白嫩的身子映得好像散發著熒光,一股溫暖的花香飄散開來,讓王有才呼吸都開始滾燙。
之前他從沒發現過,鄧連香動情的時候,身子居然會散發出這麽濃烈的香味兒。
他扯過被子,摟著她鑽進了被窩,她扭動著轉過身去,卻被他從身後摟住,腰胯頂在她後邊夾縫裏,那柔軟溫濕的感覺,讓他骨頭發癢,下意識的抖了幾下。
她嬌吟一聲,一下繃緊了身子:“好難受,別再使壞了,你就一點不知道心疼姐。”
王有才沒應聲,放輕了動作,晃動老腰,一下下頂得她語不成聲。
他這會兒渾身燥熱,真有種立馬解脫束縛衝殺一陣的念頭。
隻是他能感覺到,鄧連香比之前瘦了不少,甚至掙紮的力道都沒有以前那麽大了。
顯然是他出事那些天,她吃不下睡不著,折騰的。
要說不心疼,那是睜眼說瞎話:“誰說不心疼,香姐瘦了,都怪小弟,不如小弟給你滋補滋補?”
他說的,其實是夥食滋補,這個他一直都很拿手。
沒成想,鄧連香卻會錯了意,扭身一拱,差點沒把他拱到炕下去:“誰要你滋補……”
可她的聲音,卻埋沒在了王有才的壞笑聲中。
從鄧連香家出來,天還沒亮,他開車回到村裏,還不到三點,冬天天亮又晚,村裏人都還沒有起來,他瞥了一眼東水灣的方向,見那邊仍是一片昏黑。
他立馬給魏小天打了電話,工夫不大,魏小天一頭露水的到了開發辦,盡管捂著個厚厚的軍大衣,可還是臉色微白,渾身直打哆嗦:“王哥你這回可得給我發獎金,凍死我了!”
王有才笑了笑,知道這小子是嫉妒張闊他們拿了獎金,心裏一直憋悶著呢。
“這麽說,我讓你辦的事兒,辦妥了?”
魏小天一挺脖子,麵露得意:“那是,王哥叮囑我的事兒,我啥時候辦差過。”
“說說吧,什麽情況。”說著,他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滑了過去:“暖瓶裏有熱水,自己倒點熱乎熱乎。”
魏小天也不客氣,先給王有才倒了一杯,自己也弄了被熱水捂手:“我留神看了,他們的材料都還算合格,跟咱們進的也相差不多,反正過檢肯定沒問題。”
“你看仔細了沒,鋼筋、水泥什麽的都能達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