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放輕了動作,手放到了她的後腰上,不停的遊弋,他也沒料到,她竟是天生敏感的女人,之前他們也不是沒親熱過,可也沒見她反應這麽劇烈。
他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揉按她後腰的情穴,好半天她的眉頭才舒展開,櫻唇微微張合,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動了起來。
“好像沒那麽疼了,有點麻,這正常嗎?”她輕聲呻吟著問道。
“正常,何止你麻,我也麻了。”
王有才滿臉浪笑,拱了她一下,她重重的嗯了一聲,又羞又氣的嗔怪:“你的東西怎麽那麽大,都把我撐壞了。”
“見了你太激動,我想讓它小點它都不幹。”他摟起她緩緩運動起來。
在他不遺餘力的按摩下,餘冰冰終於苦盡甘來,沒過多久就咿呀呻吟,還輕微的迎合他,隻是眼睛一直閉著,那嬌美的狐狸臉上紅潮翻湧,那種羞澀不已,卻又忍不住想要的模樣,讓王有才更加欲罷不能。
兩度春潮之後,她似乎還是意猶未盡,雖然眉頭又皺了起來,卻忍住了不說。
王有才雖然被她伺候得飄飄欲仙,但他清楚,這要是把她給玩壞了,明天別說買年貨,估計連續幾天都下不了床。
他隻好溫柔的撤軍,兩人分開的一瞬間,她頗有幾分失落的長吟一聲,軟在床上嬌喘。
王有才摟著她,瞥見床單上一片殷紅,心裏既憐惜又竊喜,他果然是餘冰冰的第一個男人,原本她這樣的嬌娃,根本輪不到他來奢望,可如今不但得到了她的人,還得到了她的心,他覺得分外滿足。
餘冰冰激情過後,變得格外慵懶,王有才為了讓她明天不至於疼得走不了路,幫她按摩了好一會兒,直到她在他懷裏睡去,他才合上了眼。
次日直到過了晌午,王有才把買來的午餐端到床頭,她才從酣睡中醒來。
但她並沒跟他在床上共進午餐,對她而言,在床上吃東西這樣的墮落行為,那是絕對不能出現在她身上的,雖然下身還在隱隱作痛,可她還是撐著起身,把自己洗漱幹淨,才與他一起吃午飯。
隻是吃飯的時候,餘冰冰似乎並不怎麽開心,有股強顏歡笑的味兒。
王有才問她,她隻是笑著搖頭說沒什麽。
但她的神情豈能瞞得過他,他並沒繼續追問,隻是留意著她的舉止言辭,直到一頓飯吃完,她才故作不經意的問道:“你這次來縣裏究竟要做什麽,是不是事情還沒有忙完?想幹什麽就快點去吧,我們都休假了,我在家待著就好,不用你擔心。”
再有三天就過年了,土地局已經開始休年假,但餘冰冰的屋裏卻一點過年的氣氛都沒有。
她說得好像很隨便,可王有才很容易就看出,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小心翼翼,而且是猶豫了半天才出口的,像是唯恐得到的答案,會讓她失望。
“哦,那我走啦?”王有才笑嘻嘻的作勢就要起身。
餘冰冰一再控製,卻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失望之色,勉強點了點頭,不去看他。
盡管她心裏一萬個不舍,可她的自尊不容許她做出小女兒情態,去挽留一個男人。
即便這個男人,是她第一個男人,也照樣不行。
可王有才卻哈哈一笑,上前摟住她:“你舍得讓我走,我還舍不得走呢。縣裏是有些事情,可我上午都處理好了,不是說好了陪你辦年貨嘛。”
他起床後就給於文瓔和馮秉綸分別去了電話,於文瓔那邊沒有任何異常,何靜還沒回來。
而馮秉綸那邊,卻已經把事情辦妥了,蔣副縣長二人已經答應,配合牛富強,架空何靜。
雖說王有才知道,他這會兒應該去見見這兩個新入夥的人,畢竟他們都是縣裏數得上數的頭頭,但他心裏更清楚,如果昨晚要了餘冰冰的身子,今個就拋下她一個人在家,且不說她會有多失落失望,連他自己都會忍不住罵自己不是個男人。
為了不讓她傷心失落,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一定要陪她兩天。
事情果然如他預料的一樣,他這話剛出口,餘冰冰那滿是冰霜的俏臉就綻放出了動人的笑容:“真的?不是又騙我吧?”
王有才嘿嘿一笑,手很不老實的穿進她衣服裏,揉捏著她滑溜溜的小腰:“真,保真!我可舍不得走。冰冰姐,要不然,咱們再來一次,然後再去逛街好不好?”
餘冰冰一把將他推得往後仰去:“色鬼,死性不改!”
王有才索性順著力道躺了下去,剛想裝受傷,騙點同情,卻覺得身後軟乎乎的,一陣玻璃紙的響動,轉頭瞥見,袁淵那個大毛熊還在沙發上擱著呢。
他順手扯過來抱在懷裏:“這玩意兒,冰冰姐準備啥時候丟還給那小子?”
餘冰冰聽到他那酸溜溜的口吻,卻露出了一絲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跟一個小孩吃醋,真有你的,放心吧,回頭我會給他指定個師父,不會再給他機會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