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目送車子走遠,隨即就叫馮秉綸找了個小弟,開車送他回村。
望溪村村外的土道此時已經修整成了平坦寬闊的柏油馬路,路邊還豎起了太陽能路燈,此時燈柱上都掛起了大紅燈籠,還沒進村,就已經感覺到了濃濃的節日氣氛。
車到村口的老槐樹下,一群人正在往老槐樹上掛綢緞彩燈。
王有才一眼就瞥見,田家媳婦秋曉涵和李燕瓏都在人群之中,一邊指手畫腳的指揮人掛彩燈,一邊還探頭探腦的往道上看,可他的車子開過,她們甚至都沒多看上一眼,隻顧在那兒咬著耳朵議論什麽。
王有才恍然,這車可不是他的喬治巴頓,不過是馮秉綸小弟的一輛桑塔納罷了。
現在這幫婆娘的眼界高了,別說桑塔納進村,就算是奔馳寶馬她們最多也就多看兩眼,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盯著不放了。
他心裏一動,讓車開過老槐樹後停了下來,跟開車的小弟道了謝,給了二百油錢打發他回了縣裏,而他自己則躡手躡腳的繞回老槐樹邊,豎起耳朵,想聽聽秋曉涵和李燕瓏這兩個小浪貨在嘀咕什麽。
他來得晚了點,也不知道秋曉涵剛說了啥,就聽李燕瓏嗤嗤嬌笑:“真的假的,他真那麽厲害?我還以為他那玩意兒是死屌,就算上來勁兒也不會變大呢。”
“我一開始也那麽尋思來著,可上次我才看清楚,他在椅子上坐著,那東西都能跟椅子扶手平齊,比白蘿卜細點不多,真的,我一瞅,都嚇壞了,就想跑!”
李燕瓏驚訝的捂著嘴:“那你咋跟他辦的事兒啊?那麽大,不得把你捅死啊。”
秋曉涵得意的笑著,使勁兒拍打了李燕瓏:“淨瞎說,你小點聲,他才舍不得整疼我呢,我跟你說個秘密啊,他那東西會變大也會變小,我就幫他搓了搓,就正好合我用,坐上去老得勁兒了。”
李燕瓏半信半疑的瞪著眼睛問:“你跟他這麽整,要是讓你家男人知道了咋辦?”
秋曉涵一本正經的道:“那個沒出息的還好意思管我?幹個保安還隻混了個副隊長,讓魏小天那小孩牙子壓了快半年了吧,也沒見他有啥出息,想掙錢根本指不上他。”
“你可真厲害,我就不敢……”
“你家男人又不在家,你怕啥?等你把溫泉拿到手,還怕你男人不乖乖聽話?到時候你說啥是啥,你信不信?”
李燕瓏明顯心動了,也不知道是想到那能大能小的雄鷹,還是想到能讓他男人乖乖聽話,小臉紅撲撲的,美滋滋的,低著個頭好像生怕別人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啥似的:“那等他回來,我就試試?可也得逮著機會啊。”
秋曉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他一整就在辦公室坐著,曉娟姐又總在外忙活,機會還不有的是!”
王有才在後邊聽得直想笑,秋曉涵這是想勾搭他,又怕像上回那樣被他給挫了,這才忽悠李燕瓏上來打頭陣呢,估摸著要是李燕瓏得了手,她肯定緊跟其後就會粘上來。
跟白蘿卜那麽大?還可大可小?哈哈,真當老子的大鳥是金箍棒呢?
要說這秋曉涵的身段和臉蛋兒,在村裏也能數得上數,特別是那股子騷浪勁兒,著實太勾搭人了,如果不是田家柱在他手底下幹活,他早就把她抱上炕了。
不過田家柱這些日子表現的也不怎麽地,要是她再敢跟他嘚瑟,就吃了她!
想到這兒,王有才咳嗽了一聲,走了上前:“嗯,你們倆在這兒嘀嘀咕咕的說啥呢,啥機會有得是?”
他這一開腔,把兩個小婆娘都嚇了一跳,秋曉涵最心虛,嚇得唉呀媽呀一聲,捂著胸脯往後退了兩步,不停的拍打她的肉團:“王有才你想嚇死誰啊,你啥時候回來的,走道兒咋沒聲呢!”
李燕瓏則嚇得轉身就想跑,卻被秋曉涵一把拉住:“怕啥,他又不是老虎,怕他吃了你是咋地,王有才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啊,你瞅把孫二媳婦嚇的。”
她說得好像跟王有才很熟似的,可那臉蛋卻比李燕瓏還紅,明顯在硬撐。
王有才嘿嘿一笑,瞅瞅周遭,往前走了兩步:“我回來可老半天了,你剛才說什麽白蘿卜大白菜的,我可都聽著了,咋著,你家過年就吃這個?”
秋曉涵那水汪汪的眼睛頓時瞪得更大了,小嘴兒張得快能吞得下白蘿卜了,也不知道說啥才好,就是連著啊了兩聲,臉蛋紅得都能比得上大紅蘿卜了:“啊,那個你不說我都忘了,家裏還沒做飯呢,我得趕緊回去了……”
她轉身要走,卻反被李燕瓏給拉住了:“等會兒,那個,你等我一會,我跟王有才說點事兒,完了咱倆一起走。”
說著,她低著個頭,拉著秋曉涵往王有才跟前湊了兩步:“那個,村長啊,你給俺家分的年貨他們都給送過去了,俺婆婆說讓俺謝謝你,這不,我家雞下的蛋可香了,回頭我給你送過去,就是,就是不知道,你啥時候有空啊?”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