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沒問題,再添一個排都可以,說不準一次就來三四個,到時候文瓔姐怕是要跟我抱怨,我老王家的種,在你肚子裏太不消停呢!”
說這話,他摟住她的纖腰,俯在她耳邊深深吸了口氣,撩撥得她咯咯嬌笑,他卻趁機補充道:“這還不到六點,趁著還有工夫,不如咱說幹就幹,抓緊造人大計?”
於文瓔嬌笑著把他推到了一邊:“知道我為什麽一直不讓你到家裏來了吧,就知道你肯定是這副急色相,讓孩子看到了多羞人!”
“文瓔姐真疼孩子,這倆小家夥能有你這麽個媽,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提及他們,於文瓔又有些發愁:“再過一個月,小文就該做手術了,還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麽樣,他現在身體很弱,連隋院長都說現在做有風險,可他已經等不起了。”
王有才知道此時不適合跟她親熱,輕輕拍了拍她,安慰道:“別擔心,這小子很有股倔勁兒,能挺過來的。咱先不說這個,有個事我得先跟你打個招呼。”
於文瓔正色看向他,他認真的道:“我們村裏還有個何靜安插的內奸,我估摸著,今晚她會跟我坦白,可要是她沒說,姐得想法借著這個檔口,把那人的名字幫我搞清楚。”
“還有一個?你都沒能把他找出來?”
“嗯,這個人藏的很深,而且用心險惡,一天找不出來,我就一天睡不好覺。”
“那我……”
“今晚何靜就算不說此人是誰,我也會設法狠狠敲打她一下,到時候她肯定會跟那個內奸聯係,你也不用做別的,隻要留意她的舉動,或者見過什麽人就行,一切以保密為重,千萬別暴露了咱們的關係。”
於文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今晚要不要我也去,也好看看風色?”
“還是不要了,何靜這會兒肯定正抓狂呢,萬一對你起疑,就得不償失了。”
王有才知道於文瓔跟何靜感情不錯,他要是當著於文瓔的麵,挫何靜挫得太狠了,她沒準還會看不下去,與其如此,他寧肯她錯失察言觀色的機會,也比讓她心裏不舒服強。
不料,於文瓔心思玲瓏,竟看穿了他的顧忌,甜甜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的有才弟最疼我,放心吧,我既然選擇了幫你,就已經考慮過會跟她決裂,不管到什麽時候,我都是你的人。”
王有才嬉笑著起身:“這樣吧,你給何靜打電話,把時間地點告訴她,再問問她要不要你去,如果她找借口不讓你參加,你就先別攙和進去。”
於文瓔依言給何靜回話,果然像王有才預料的一樣,何靜找了個托詞,沒讓她去。
從於文瓔家出來,他直接去了財神大酒樓,酒樓的大東家,財神爺李漁恰好在擺桌宴請朋友,拉著他一起喝了幾杯後,得知他要宴請何靜,立馬把琅嬛水閣給他騰了出來。
坐在這個熟悉的包間裏,王有才忍不住有點心神恍惚,仿佛又看到喬晴在這屋裏寬衣解帶的一幕,那嬌嫩的身子仿佛就在他眼前一般,那麽清晰而真切。
但一轉眼就想到喬晴那句“我倒希望是他的女人”,他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甚至有種給趙舞航打電話,立刻問個明白的衝動。
當然,並不是他有多喜歡喬晴,隻是覺著心裏不忿。
當著他王有才的麵詢問別的男人,這喬晴還真是獨一份,要是就這麽算了,他實在氣不過,隻要趙舞航跟她沒關係,他非得想方設法,把這個娘們哄得心甘情願讓他騎不可!
正尋思的工夫,包間門被人推開了,瘦了吧唧,一臉菜色的魏小天衝他淡然一笑,把一身灰西裝,紮著黑紗巾的何靜讓進了門。
王有才收斂心神,笑道:“何縣長真準時,我這表剛到七點你就來了,掐好時間來的吧?”
何靜也不回答,任由魏小天把椅子拉開,她坐了下去,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守信是做人之本,有才啊,我們這個圈子裏的規矩,你還真得多學學才是。”
王有才嘴角一翹,心道:“喲嗬,聽這老貨的口氣,好像有什麽倚仗啊!”
他沒有想到,何靜居然會把魏小天帶來,把這個望溪村的叛徒帶到他麵前,擺明了是想惡心他,加之這一開口,就是一副前輩教訓晚輩的口吻,王有才要是還察覺不到什麽,那真就白混了這麽久了。
但讓他不解的是,他曾屢次把何靜挫得嘎嘣直響,何靜之前也已經露出服軟的姿態了,怎麽一轉眼就又硬氣起來了?
究竟是得了什麽倚仗,還是說,他把魏小天送到她麵前的舉動,徹底激怒了她,她準備跟他一決死戰了?
“規矩?何縣長應該了解我,我這人屬猴子的,最不服天條管,旁人什麽規矩我不管,想跟我打交道,就得按我的規矩來。這不,我今個白天剛打發了一個不按我規矩來的,讓她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了,何縣長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