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櫻唇貼在他那張大嘴上,把他親得一愣,但賀芳盈隨即就放開了他,臉色微紅的退開了半步:“你是怎麽進來的,我剛才沒來得及給你留門,還以為……”
王有才嗬嗬笑道:“還以為我進來不來了是嗎?妹子回來這麽些天,就沒聽過村裏人是怎麽稱呼我的?不瞞你說,我沒幹村長之前,旁人都叫我王大能耐,嘿嘿,一道後門而已,還能攔得住我?”
賀芳盈聽他說得誇張,忍不住笑了起來。
“哎,這就對了嘛,妹子這樣的大美人多笑笑才更漂亮。多大個事兒啊?這不是解決得輕鬆加愉快?不行再愁眉苦臉的啦!”
王有才嬉笑著放開她,轉身把劉凱拎了起來:“你可以再嚎的大聲點,看看有沒有人會來救你,你留在外邊的手下已經讓老子給放倒了,你還指望誰?肖劍嗎?”
劉凱心裏驚駭欲死,他怎麽也沒料到,居然會鑽進王有才布下的圈套裏。
他本以為王有才玩了一宿肯定累得兩腿打顫,回家還不睡得跟死豬一樣?
他這才忍不住趁機來威逼賀芳盈,心裏尋思的是,趁著王有才疏漏的檔口把賀芳盈綁了,叫肖劍來把人綁走,隻要錢一到手他立馬就開溜,等王有才醒來就算發現了,他也早就跑得不見了蹤影,有了那一千萬,想找什麽樣的婆娘找不著?
當然,在跑之前他當然得好好玩一玩賀芳盈。
他都惦記了整整三年了,不玩她一回這輩子都會覺得遺憾。
可想不到這一切竟是王有才給他挖的坑,他一直掩飾的很好,連賀芳盈都對他沒有任何懷疑,王有才是怎麽看出來的?
眼瞅著王有才那凶狠猙獰的模樣,他頓時顧不上痛嚎了,連連哀求:“別打了,王主任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是被錢迷了心竅,我糊塗啊!”
劉凱雖然心裏恨得隻想殺了王有才,但表麵上他卻一點也不敢流露出來。他很清楚,現在他落到王有才的手上,力求保命才能徐圖報複。
他不停的掙紮哀求,卻不知道,他再怎麽裝可憐,滿臉血汙的樣子也隻讓人覺得猙獰。
王有才不置一詞,冷笑著把他給綁到了椅子上,然後才拍了拍他的臉蛋:“到現在還敢跟我玩避重就輕那一套?錢迷心竅?我看你這賤皮子是色迷心竅!”
話音未落,王有才猛的一個大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下子他使上了腰勁兒,扇得劉凱連人帶椅子往一邊摔去。
可還沒等劉凱倒地呢,王有才就一把又將他扯了回來,直接無視劉凱那張變了形的臉,反手又是一記狠抽:“明知芳盈妹子跟了我,你特麽還敢上手?老子的女人是你能動的嗎!”
他左右開弓之下,僅僅幾個嘴巴,劉凱的臉就腫得如同豬頭一樣,連哀嚎聲都變得微弱起來,奄奄一息的直往裏抽氣。
劉凱本來還在尋思,賀芳盈最心軟,對他又有那麽一絲情意,就算他這次真把她惹怒了,她肯定也會忍不住上來替他求情。
可沒想到,賀芳盈就在哪兒看著他,居然一句話也不說。
他被扇得天旋地轉,意識都有點模糊了,眼瞅著王有才真下了死手,他徹底嚇傻了。
即便是剛才被王有才踢倒的時候,他心裏也還存著一絲僥幸,想著殺人可是犯法的,王有才不敢真把他怎麽樣,頂多很揍他一頓,咬咬牙也就撐過去了。
可眼瞅著王有才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才真的慌了神,不得不連哭帶嚎的向賀芳盈求饒:“大小姐,盈姐,我不是人,你就當我是個不懂事的奴才,放了我吧。”
賀芳盈心裏也在吃驚,王有才下手居然這麽黑,卻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一個字都沒說。
想及劉凱剛才那副嘴臉,她就覺得惡心。
如果不是王有才及時趕來,她的結果肯定比劉凱現在更慘,她怎麽會再替劉凱求情。
她對劉凱的最後一絲情意,在劉凱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斷了。
“有才哥你當心一些,別真把他打死了,犯不著為這種人擔上殺人的罪名。”
王有才麵露獰笑:“放心,我有分寸。”
“不過這麽放過他可太便宜他了,敢打我妹子的主意,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我信不著警察那一套,關上幾年出來不還是囫圇個的嗎,我今個就先廢了他,然後再丟給派出所。”
賀芳盈根本就沒留意他後邊說了什麽,心思全在那句“我妹子”上。
他剛剛還說,她是他的女人呢,現在又叫她妹子,在他心裏她到底是妹子還是女人?
她心裏不免有些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