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西奧多與伯尼的檔案被送回。
在一次FOP的聚會中他們得知,前不久的審查就來自FOP。
通過審核後的兩人已經被列入重點培養名單當中。
聚會結束後,兩人前往醫院探望卡洛斯·門多薩。
這位在就醫期間企圖越獄,被抓住後慘遭毒打,差點兒當場死掉。
他的監獄生活非常充實。
不光獄警們照顧他,監獄裡的墨西哥裔犯人更照顧他。
而他的案子甚至還要等到半年後才會開庭。
第二天。
伯頓副警監把溫納與卡霍爾叫去了辦公室。
伯頓副警監似乎是唯一一位沒有在泰迪·桑托斯案中有實質性收獲的人。
其實他出力並不少。來自警局高層的壓力主要都是由他抗下的。
可在事後,無論桑托斯還是警局都對他進行了冷處理。
這則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分局,所有人都以為平息近兩個月的紛爭又要重新掀起了。
而溫納與卡霍爾離開時嚴肅的表情似乎也驗證了這一點。
溫納回到凶殺組後立即召集眾人,宣布了一個重磅消息——薩繆爾失蹤了!
此前他請了5周的假期去俄勒岡州參加一個好友的婚禮,遲遲未歸。
在假期尾聲他曾來電與分局溝通,說是那邊有個案子臨時需要法醫,他可能要耽擱一段時間。
分局在向阿斯托裡亞當地警局確認後為他延長了假期。
兩天前應該是他假期的最後一天,昨天他應該出現在法醫室。
然而直到今天,這個跛腳的酒鬼依舊沒有出現。
分局聯係阿斯托裡亞警局確認情況,得知早在一周前就結束了幫忙。
阿斯托裡亞警局幫他們向那位好友進行詢問,得到的答複也是一周前離開的。
溫納布置工作,被八月蒸的無精打采的凶殺組立刻運轉起來。
儘管他們彼此樂觀地調侃著,說薩繆爾或許是被沿途的美女勾去而耽擱了行程。又或者被神秘的母係原始部落抓去當‘壓寨先生’了。
然而身為凶殺組的警探,聽說人失蹤,總是會下意識往最壞處想。
警探們在薩繆爾家裡找到了行程計劃,
去程穿過中西部荒漠與落基山脈,返程則沿太平洋海岸線。
往返欣賞兩種截然不同的景色。
分局對薩繆爾最後處理的幾起案件進行了篩查,隨後將失蹤報給了FBI。
在一個格外濕熱的早晨,兩名FBI探員來到西區分局取走了薩繆爾的資料。
雅各似乎跟這兩人認識,跟著他們從檔案室聊到停車場,三人還坐進車裡又聊了好一會兒。
伯尼對雅各的行為很不滿,告訴西奧多他懷疑雅各已經當了叛徒,正在秘密向FBI泄露警局機密。
西奧多看著他,一臉疑惑。
警局有什麼機密?他怎麼不知道?
伯尼不管,隻是一味地抹黑雅各。
“如果我們是FBI的探員,就能親自去找薩繆爾了。”西奧多低聲道。
伯尼沉默,眉頭緊緊地皺起。
薩繆爾的失蹤讓西奧多感到猝不及防。
他是西奧多能找到的,為數不多的可以跟他探討交流技術的人。
西奧多模擬了一下假如自己是FBI探員,會如何調查。
在這個沒有交通攝像頭,沒有衛星拍照,連計算機網絡都沒有的年代,找人簡直就是在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