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太子府半月之久,墨雲太子突然回到了太子府,此時上官卿煙剛給烏先生換了藥從房裏出來,就見止歌背著一個人從院牆上翻了近來。
上官卿煙右眼皮跳了跳,頓感不妙,衝過去一看,就見墨雲太子滿頭都是血,麵色蒼白如雪,心中便一緊。
“怎麽回事?怎麽會弄成這樣?”
“主子,先不說別的,先救太子殿下要緊!”
“趕緊背他進屋!”
二人快速回屋,上官卿煙拿來藥箱,開始給墨雲太子處理傷口。
額頭被撕裂了一大塊,上官卿煙皺著眉頭給傷口縫針,然後解開衣襟檢查他身上是否還有別的傷處,結果剛解開衣服,就見胸前一個烏黑的掌印,看的上官卿煙心中一顫。
“到底是誰傷了他?”
墨雲太子的武功上官卿煙心中有數,以他的內力修為,這九州大陸上能傷到他的人怕是沒幾個,可現在將他傷的如此之深,可見對方絕非等閑之輩。
“具體的,屬下也不知道,屬下趕去的時候,就見太子殿下跟張超被人圍困,其中未見暗衛的身影,好在我帶了墨閣影衛過去,才將他兩救下,屬下去的時候,太子殿下就已經受了重傷,張超也好不到哪去,過會影衛就會帶他回太子府!”
上官卿煙點頭,給墨雲太子號脈,外傷並不礙事,可內傷嚴重,有內出血的征兆。
這當胸一掌傷在肺部,而肺部本就是雖柔弱的器官,傷到了,一時半會是很難複原的,還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即便是上官卿煙,麵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墨雲回府的事,暫時不要向外麵聲張,讓墨閣影衛繼續注意大禹山的動向,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傷了他!”
止歌應聲離開,上官卿煙讓琉璃打來熱水,她給墨雲太子擦身,順便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衫。
本個月未見,墨雲太子瘦了些,再加上重傷在身,所以麵色蒼白的厲害,上官卿煙伸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臉頰,滿目都是疼惜。
而此刻軒王府的書房內,卻是燈火通明。
“都是一群廢物,本王派了這麽多人去,竟然還讓人給跑了,你們說,本王養你們有什麽用!”
書房內,滿室狼藉,地上都是剛才墨軒從書桌上掀翻在地的筆墨紙硯等物,書房裏一字排開站著幾個身穿夜行人的,這些人都是墨軒精心培養了多年的幹將,身手了得不說,每個人都身懷不同的絕技。
不到萬不得已,墨軒不會動用這些人。
本以為用了這些人,就能順利的捉到墨雲,可惜關鍵時刻,還是讓墨雲給跑了,這怎麽能不讓他生氣。
“王爺息怒,這都是屬下們的錯,是屬下們輕敵了,所以才讓人鑽了空子!本來那墨雲太子已經被屬下們逼到了絕境,不想最後冒出一票人馬將墨雲太子給劫走了,屬下等這才沒有成功!”
想到又是一次功虧一簣,墨軒氣的抬腳就踢向說話的那個人,直接踢到胸口,隻見那人悶哼了一聲,嘴角有血跡流了下來。
“合你們八人的內力,才將他打成了重傷,可你們竟然讓一個身負重傷的人就這麽從你們麵前給溜走了,本王平日裏就是這麽訓練你們的?”
“王爺息怒!”
八個人全都跪在了墨軒的麵前,墨軒卻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讓人去太子府看看,本王要知道墨雲的下落!”
“是,屬下這就去!”
待這八個人離開書房,墨軒則緩緩的在椅子上坐下,此刻他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而那個名字卻是他從未放在心上過的葉子,如果此事是交給葉子去辦的,或許現在墨雲太子早就一命嗚呼了。
可偏偏這時候葉子不在,所以才讓墨雲就這麽逃過一劫,這讓墨軒極不甘心。
管家被召喚過來,看見滿地的狼藉愣了一下,趕緊叫下人過來都打掃了,等打掃完畢,管家才上前回稟。
“王爺,明日宮裏的菊花宴您去嗎?”
墨軒皺著眉頭看了管家一眼,突然笑了笑。
“聽說那菊花宴是為了墨軒才搞的,不知這次皇後又要耍什麽花招?”
“稟王爺,皇上有意給八王爺選一位王妃,所以才搞了這麽個菊花宴!”
墨軒點了點頭,眸光閃爍著,眼底卻有著嘲諷般的笑容。
“想當初,本王的王妃不過是父王隨便指了一個給我,別說搞個什麽宴會選秀,甚至連問都沒問過本王一聲,就下旨賜婚,同是皇子,他如何能做到如此的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