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卿煙點了點頭,這些烏先生自然都跟她交代過,在看看大長老的神色,上官卿煙的笑意就更深了。
“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一下四長老!”
四長老看著上官卿煙不說話,其實後背上已經全是冷汗了,身為主管法典的長老,他隱隱的有一種預感,預感到上官卿煙要問的是什麽。
“法典上是否言明,長老院的長老永遠沒有資格參與家主競選?”
四長老一愣,還真被他給猜中了。
“這個……這個……”這個了半天,四長老卻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而大長老也是麵色突變。
“雲小子,你一個外人,憑什麽拿法典來壓我?”
上官卿煙淡淡一笑,抬眼看著氣急敗壞的大長老。
“我一個外人拿著翡翠扳指來神殿,您說我沒有資格,那你堂堂的大長老,明明更沒有資格入主這神殿的,又憑什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一句話噎的大長老說不出話來,現在形勢對他極為不利,大長老的身份無形中便給了他束縛,本來這件事他已經擺平了,隻要其他的九個長老不說,那些個族人根本不知道有這麽回事。
可偏偏冒出來一個雲卿公子,讓大長老的打算全都落空了。
“你……你那扳指都是偷來的,你根本就是一個騙子!”
“偷?好啊!那請大長老也偷一個給我看看!”上官傾煙突然站在大長老的麵前,怒目圓睜的看著他。
然後伸手叫一條黑色的小蛇扔到他的臉上,嚇得大長老後退了好幾步。
“身為大長老,本該是族人的典範,可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麽?無視大禹氏的法典,在大禹山拉幫結派準備一手遮天,甚至還謀害家主!現在,又拿這麽條毒蛇來殺我!好,你才是真正的好!”
大長老麵色有些發白,偷偷的看著了周圍一眼,見其他的幾個長老的目光也都看向了他,大長老抬頭狠狠的瞪了上官卿煙一眼。
“你說我謀害家主,可有證據?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你,家主可是被他的親生兒子給害死的,不是老夫!”
上官卿煙冷笑,看了藥奴一眼,藥奴會意,直接出門帶了幾個人進來,而看見這幾個人,大長老的麵色刷的就變了。
“爹,你要救我啊!你說了殺了那老東西您就能當上家主的,以後我就是少主了,可這些人憑什麽抓我?”
大長老單手扶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地上五花大綁的兒子,心中隻有懊悔,懊悔自己怎麽生了這麽個拖後腿的玩意。
“大長老,令郎已經承認,是您指使他謀害家主烏先生的,您可有話說?”
大長老滿目通紅的瞪著上官卿煙,這會是真的有些恨極了。
“他一個黃毛小兒,說話怎能算數?”
“黃毛小兒?大長老,你這說辭有些牽強吧?誰見過已為人父、為人夫的男人是黃口小兒了?更何況,您口中的這個黃口小兒,在場的各位再熟悉不過了!整個大禹山,誰不知他的名號?欺男霸女、橫行霸道,不就是仗著他是您的兒子嗎?”
“你!”
“我?我說錯了嗎?大長老,且不論別的,您是否應該說明一下,為何這烏梢蛇會在你的手中?”
大長老看了看蜷在地上小蛇,眸光閃爍。
“不說?那就由我來說!此蛇正是烏雲珠曾經刺殺西川皇帝的毒蛇,那時候烏先生就納悶,這蛇怎麽會出現在西川?因為,這是大禹山獨有的一種毒蛇,因為毒性強烈,所以除了家主,沒人可以控製他!而偏偏烏雲珠的手裏卻有,可見,有人趁他不在山中,偷走了烏梢蛇!”
“你沒憑沒據,憑什麽誣賴我?”
又是誣賴,上官卿煙冷笑。
“想知道是不是誣賴,隻要找出這蛇的主人,一切就都了然!就是不知大長老,有沒有膽量一試?”
大長老眸光閃了閃,對著上官卿煙冷笑。
“一條蛇而已,它還能認主?雲卿公子,你少在這裏混淆是非!”
“是不是混淆是非,長老們都看著,他們有自己的眼睛!藥奴,拿出你的東西來,讓咱們的大長老心服口服!”
藥奴頷首一禮,然後走到烏梢蛇的麵前,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倒了些粉末在地上,隻見躺在地上的烏梢蛇突然驚醒,然後朝著粉末的反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