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諒?墨雲太子嘲諷的勾了勾唇角,動了他的人,以為就這麽輕易的能揭過去?
“本太子若是不原諒呢?呂老準備如何?難不成想將本太子也殺了滅口不成?”
呂老族長這會老臉一陣青白之色,真是老臉都掛不住了,回頭狠狠的瞪了呂遂良一眼,當真的氣的不輕。
偏偏這時候,還有人出來添亂。
“爹,你可不能讓這小子把我兒媳婦給搶走了!”
兒媳婦?呂老族長蹙眉,問道:“淩風,你胡說什麽?遂良還未娶妻,哪來的兒媳婦一說?”
呂淩風還不甘心,下床讓人攙扶著走到墨雲太子近前,然後伸手指著墨雲太子懷裏的上官卿煙說道:“誰說我沒兒媳婦了?這不就是我的兒媳婦嗎?爹,我不管這小子是什麽太子的,反正這兒媳婦我是要定了!”
呂老族長隻覺得頭疼,這兒子生了一場大病莫不是糊塗了。
“淩風,你說什麽胡話?人家小兩口過得好好的,憑什麽要給你做兒媳婦?”
“可我找了這麽久,就她最適合做呂家莊的莊主夫人!”
這都什麽理論,就連呂遂良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爹,別亂說了,太子妃已經有了良婿,怎能拆散人家夫妻?”
呂淩風麵色很難看,看了上官卿煙一眼,又瞧了自家兒子一眼,眼底滿是遺憾,最後竟然惡狠狠的瞪了墨雲太子一眼,弄得墨雲太子哭笑不得。
“太子殿下親臨,乃我呂家莊的榮幸,不知太子殿下可否給老朽一個麵子,讓老朽好好招待太子跟太子妃殿下?”
墨雲太子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土匪窩裏,倒是上官卿煙,伸手拽了拽墨雲太子的袖子。
“墨雲,呂老家主得了肝病,我可能還得在這裏待兩日,等他的病情穩固,咱們再離開好不好?”
墨雲太子蹙眉,心裏自然是不願意的,不過又看了看呂家祖孫三人,默默的點了點頭。
見上官卿煙肯留下來,無疑讓呂老族長極為高興,當晚就擺下宴席要款待墨雲太子跟上官卿煙。
對於呂家的熱情,上官卿煙抱觀望的態度,但表麵上還是表現的很配合。
當晚的宴席,呂家莊的幾個當家的都在座,一個個滿臉橫肉的莽夫,盯著墨雲太子跟上官卿煙看來看去,這讓墨雲太子極為不舒服。
倒是上官卿煙,一直保持著笑容,略過這幾位當家的,看向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守衛,笑意更深。
“呂老大,這兩個是什麽人?咱們呂家莊什麽時候跟朝廷搭上關係了?我可聽說,最近西川不太平,這種事咱們還是少管為妙!”
呂遂良麵對這些當家的,神色凜然,渾身上下都透著冷冽氣息,倒是有點土匪老大的派頭,在看呂老族長,上官卿煙的眼底劃過一閃即逝的精光。
“這位當家的誤會了,請我們來的可是你們老大,若非他盛情邀請,我跟太子殿下又怎會來呂家莊做客?”
幾位當家的麵色都有些不善,目光都轉向呂遂良,呂遂良眸光深沉,默默的看了上官卿煙一眼,這才將臉轉向別處。
一頓飯吃的並不愉快,倒是呂老族長一直在席間調節氣氛。
“老朽聽說,太子殿下跟太子妃的感情很好,今日一見,可見傳言非虛!”
呂老族長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從坐在桌上開始,墨雲太子就一直在照顧著上官卿煙吃東西。
上官卿煙甚至不用自己夾菜,麵前的碟子就一直都沒空過。
就連吃魚,都是墨雲太子挑完了刺在放在上官卿煙的碟子裏,如此細心周到的嗬護,可見上官卿煙一定是墨雲太子心尖上的那個人,不然以墨雲太子的身份,怎會對一個人如此細心的照顧?
不過,在呂老族長的眼中,墨雲太子越是寵愛上官卿煙,他心裏卻越高興,因為不經意間,他發現了墨雲太子不為人知的軟肋,也明白了為何有人要讓呂遂良綁架上官卿煙。
有了這樣的認知,呂老族長看著上官卿煙的目光就越發的深邃起來。
“傾煙是本太子的太子妃,夫妻之間恩愛有加本就是人之常情,呂老又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呂老族長笑了笑,拿起麵前的酒杯起身給墨雲太子敬酒。
他發現,從入座開始,無論是墨雲太子還是上官卿煙都是滴酒未沾,可見二人對呂家莊還是有著戒心。
“太子殿下跟太子妃第一次來呂家莊,怎麽能連杯水酒都不喝?因為遂良的緣故,讓太子妃在呂家莊受了不少苦,今日老朽就代他給太子妃賠罪,不知太子妃可否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