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向潮居然睡在了這裏,我是有那麽一秒意外的,不過他們是未婚夫妻。睡在一起也是十分正常的。
隻是那小賤人現在還病著,能適應他那三百六十度的玩法?
我一邊和祈向潮對視著,一邊卻不忘腦洞大開。
祈向潮在看到我表現出的意外比我要重一些。原本睡意惺忪的眸子一下子眯了起來,眼底迸射出的寒意讓我脖子發涼。
這與那晚他強上我時可不一樣。這還真應了那句翻臉不認人。
“向潮,誰啊?”就在我和祈向潮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簡丹妮軟膩膩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那聲音一聽就像是喝飽了蜜似的,不對應該是喝飽了男人的滋液才對。
我立即腦補了一副簡丹妮伏在祈向潮腿間的畫麵......
人常說不能三心二意,可我這個人就能做到。常常做著這事的時候。腦子裏卻能想著別的事。
祈向潮沒有理她,看著我的眼睛卻明顯在問來這裏幹什麽?
是啊。我來這裏幹什麽啊?
我是要殺死裏麵的小賤人的,想到這個的時候。我的手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衣兜。
“誰啊?向潮你怎麽不說話?”沒有聽到回複的簡丹妮又問了一句。
“沒事!”祈向潮這次回了她,不過他眉宇間的褶皺似乎更深了。
他居然對小賤人說謊。他是怕小賤人知道是我,怕她生氣?
不知怎的,一想到他這是在心疼小賤人。我心裏就像是長了毛似的不舒服。
前幾天才在我身體內肆意索歡的男人,現在竟護著別的女人。哪怕我不是他的誰。可這也是對我的侮辱。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個心腸歹毒的人!
我不甘。也不服氣。
我看著祈向潮。又看了看他身後的病房,忽的想到我現在要是抱住祈向潮來個熱撲,小賤人看到了會是什麽反應?
上次我隻是發了個祈向潮的裸照,她就瘋的要殺了我,現在我要是當著她的麵就和她的男人做,是不是她會直接氣的從樓上跳下去?
如果是這樣,那省得我親自動手了!
“你來幹什麽?”他終於問出了口,聲音很低,明顯不想讓小賤人聽到,不過怒意十足。
我聳了下肩,衝著他一笑,“我來......如果我說我來是想看看你們的船戲,你什麽感覺?”
我的話讓他的臉瞬間黑了,下一秒我聽到他說,“滾!”
簡單不能再簡單的一個字,卻像一把尖刀刺中了我,要說不難過不心酸是假的,可我知道自己難過心酸是沒人疼的。
我衝他笑著,笑的沒心沒肺,好像他的傷害對我一點用沒有似的,“祈向潮這又不是你的地盤?你憑什麽讓我滾?”
說著我去推他,就要進門,可卻被他一把捏住了肩膀,我瞪向他,還沒開口,便聽到簡丹妮問,“向潮你在跟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