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聖人,到了此刻如果我說我對祈向潮還是百分百的信任,那純粹是胡扯。
我動搖了,甚至內心深處開始恐慌,我不知道如果那個孩子真是祈向潮的,我該怎麽辦?
和他離婚,成全他和薛惠文?
或者死也不離,彼此耗著?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著也睡不著,眼前全是薛惠文的事,而祈向潮沒有回來,公司的事多,他多半都是後半夜回來。
聽到他開門的聲音,我拽著被子的手一縮,眼睛也閉上,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問他?
我聽到他解開皮帶,聽他脫掉衣服洗澡,再然後他回來,掀開被子鑽了進來,他的手撩開我的睡衣,吻也從我的頸後開始......
“祈向潮你這樣吻過別人麽?”當他翻轉過我的時候,我終還是控製不住的問了。
夜色裏,他的眸子像星子一樣的亮,聽到我的話,他的唇角揚了揚,“如果我說沒有,你信麽?”
“可是薛惠文懷孕了,孩子是你的,”我不是個會兜圈子的人,終還是說了出來。
“這就是你這幾天早出歸晚的結果?”
聽到他的話我微愣,原來我做什麽他都清楚,那我更好說了,“我查到你們有開.房記錄!”
“是她的!”
“你敢說你沒進那個房間?”
我的問話讓他翻身,直接平躺在我身邊,“這件事我沒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你胡思亂想,那晚我喝多了,我需要休息便讓服務生送我去房間,我醒來的時候,薛惠文躺在我的身邊,雖然我醉的很厲害,但我能肯定和她什麽事都沒發生。”
無比狗血的橋段,我不知道該不該信祈向潮?而此刻信與不信,似乎都沒什麽意義了,不是麽?
我在心底苦笑,然後說道:“你說你們什麽沒發生,可是她懷孕了,而且巧合的是所有關於她肚子裏的孩子信息都直指那個晚上。”
“什麽事都太巧合了,就是有問題了,”他整個過程,包括給我解釋的過程都是那麽的沉定,就連眼神都沒晃一下,他不像是說謊。
我微愣,然後若有所懂,可我還是咬了下唇,“祈向潮你保證你真的沒碰她嗎?”
他直接剜了我一眼,我支起身子趴到他的胸口上,喃喃說道:“隻要你沒碰過她,那她懷了孩子就懷吧!”
“你就不怕她生下孩子後,讓你讓位?”祈向潮反問我。
我用手指在他的臉上戳了戳,“剛才是誰說沒碰過她的,你沒碰過她,她難道還會隔空取精?”
“會不會,那就要你這個小偵探去求證了?”祈向潮的話又讓我迷糊了。
不過他並沒有往下說,而是扒開了我的衣服,開始他的索求,當他衝入我的時候,我聽到他說,“我這輩子最縱容你的事就是答應你去做什麽試管。”
等等!
我霍地想到什麽,一把掐住他,這一掐太用力,他疼的頓時呲了一聲,“你謀殺親夫?”
“祈向潮她動了你那次取的種子,所以懷了你的孩子?但她為了掩蓋這個,所以在動精之前,刻意製造了開.房,甚至讓他父親弄了個飯局把你灌醉,對不對?”我興奮的把自己想到的一口氣說了出來,然後期待的看著他。
他繼續著他的運動,沒有理會我,我便拍他,要他給我答案,可結果他沒給我答案,反而我對他的拍打,讓他愈發的興奮,直到他完全釋放——
“你說啊,我猜的對不對?”
“猜是沒用的,凡事要講證據!”
祈向潮給了這樣的回答,不過已經夠了,要知道那次我和祈向潮去取種的時候,那個醫生好像是薛惠文的表姐,她完全有這個機會。
如果薛惠文真是動了祈向潮的種子,這可是犯法的!
“祈向潮這孩子你要麽?”最後我問了他,就算是薛惠文是盜精懷的孩子,可那孩子也是祈向潮的不是麽?尤其是我還不能生。
“孩子我想要,但我隻要你和我!”祈向潮給了我答案。
不過這個孩子要不要先放在一邊,我一定要讓薛惠文知道不是什麽事她想算計就算計的,盜精雖然不是盜金錢財寶,但也是一種偷的行為,我要讓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