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太太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甜美的女孩衝我恭腰,一直到我走遠,才直起腰來,這就是我做為VIP貴賓的待遇。
“祈太太的範真是十足啊,”我剛走出艾灸館,小寧寧便打開車門走了出來,隻是剛到我的身邊便捂住鼻子,“薰死人了!”
她不喜歡艾灸,也受不了這個味,其實剛開始我也受不了,但現在已經習慣了。
兩年前,小糖果是我和祈向潮親生女兒的事實,將我們岌岌可危的婚姻關係又拉回了軌道,盡管我心底從未忘記那些潛在的危險,可是這兩年來一切都風平浪靜,而我和祈向潮也生活的無比融洽,甚至算是甜美。
如果非要說美中不足,那就是我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盡管大夫已經說了我不能再孕,可我似乎還不死心,在試遍了各種偏方後,我又迷上了艾灸。
對於我還想要孩子這事,祈向潮說我得了癡心瘋,他說我們有小糖果就夠了,可他越這樣說,我越還想要個孩子,小糖果的成長過程我和他都缺失,這是再也無法彌補的遺憾,所以我想要個孩子,讓我和祈向潮能一起參與孩子的成長。
“你以為我想被這樣煙薰火燎?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對小寧寧懟了回去。
兩年前我和祈向潮帶著小池去美國治療,和小寧寧再次相遇,那時我才知道她失蹤的那段時間是在美國租了一個農場,做起了農場主。
雖然我和她是至親閨蜜,但對於她的生活理念我並不是完全理解的,要知道她可是金融碩士,結果她不研究股票金融,卻當了個農民。
“我飽漢子?”小寧寧的目光往我的下身瞄,“我二十好幾了,還沒開過葷,我哪裏飽了?”
小寧寧嚷的很大聲,我們倆又在大街上,頓時引來周圍異樣的目光,我的臉有些熱,剜了小寧寧一眼,低低嗬斥道:“你還有沒有羞臊?”
“羞臊管個毛,又不能當男人用,”小寧寧一副恨不得被男人操的樣子,可事實上她真的不缺男人,追她的男人據我所知,都能組成三個足球隊了,可她除了何東淩那廝,似乎從來沒對誰上過眼。
可是何東淩已經結婚了,據說和他的小娘子過的日子風生水起,豐富到不是我們能想像的,按理說小寧寧該死心了,而且她好像也真的死心了,隻是我就是想不通她為什麽渴望男人,卻又不找男人?
“少拿你那眼神看我,”小寧寧白我了一眼,然後從車裏拿出一個盒子來,“生日快樂!”
我沒有客氣,接過禮物時候,順便抱住了小寧寧,說了聲“謝謝!”
真的,我很感謝生命裏有她這麽一個不離不棄的好友。
“今晚我就不陪你了,我要飛回美國,”小寧寧鬆開的時候告訴我。
我撇了下嘴,“你的那些牛,那些草比我重要!”
“你說對了,”小寧寧一點也不掩飾,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所以你在我這裏已經不是第一了。”
我掄起拳頭打她,她躲開上車,啟動車子,臨走前看了我一眼,說道:“歐洛看到你現在幸福的樣子,我真的很開心。”
我衝她點了下頭,目送著她離開,我也上了車,往小糖果的學校奔去,小糖果已經四歲多了,經過這兩年的相處,她與我和祈向潮已經沒有隔閡。
我很快來到了學校,然後往停車位倒車,可是車倒了一半,我便聽到咣的一聲,車子也隨之一顫,而我從倒車影像裏看到剛才還空空的車位竟突的橫插進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對不起!”我剛下車,對方車子下來一個中年男人就對我道歉。
我看了下我的車,屁股後麵蹭掉了一塊漆,其他倒是沒什麽損傷,想到早上小糖果拉著我的手,要我第一個接她的情景,我衝對方說道:“你說對不起就證明你認可是你的責任,所以這事不賴我,車子蹭掉了漆我也不用你賠了,再見!”
“等一下!”我剛要上車,對方追了過來。
“蹭了你的車子我要賠償的!”對方很是誠懇的主動要求給我賠償。
其實我並沒想要他賠,但他的態度還是讓我很滿意,從他開的車子看得出來,他也不是個差錢的人,“先生我說了不用就不用,我現在要去接孩子,就這樣好吧?”
“這不行,我一定要賠的!”這個人似乎很執拗。
這時我往學校門口一看,學校的門已經打開,我的心慌了,於是從包裏掏出一張名片塞給了他,“這上麵有我的手機號,也是我的支付寶帳號,你覺得該賠多少你打錢過去就行。”
說完,我抬步就走了,不過走出幾步後,我鬼使神差的回了下頭,卻發現那男人還在盯著我看,驀地一股冷意傳遍我的全身,我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我終還是沒第一個接到小糖果,她有些不高興的噘著嘴,這兩年來,祈向潮把她當寶一樣的寵著,被寵的有些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