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也笑了!
這是自從我被關到這裏以來,第一次笑,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笑,反正就是笑了,而且笑的很大聲,幾乎蓋住了她們所有人的笑。
我的狂笑讓所有人愣住,刀疤女人也是一樣,不過片刻她就又折回我的麵前,瞪著一雙不大的三角眼吼道:“你特麽的笑什麽,你......”
後麵的話,我沒讓她說完,手一揚,便將她帶姨媽血的內.褲唬到了她的臉上,塞進她的嘴裏——
“不是要用嘴舔嗎?你的東西就該你自己來舔!”我一邊往她嘴裏塞,一邊把她送給我的話,還給了她。
我的凶悍讓所有人頓時傻掉,之前還轟笑一片的獄室,此刻一片靜寂,隻有刀疤女人的幹嘔聲......
不過刀疤女人哪怕到了此刻,也不肯認輸,她趁著我鬆手之際,一把拽出嘴裏的姨媽褲,再次衝著我撕了過來。
單從這個女人臉上的刀疤就能看出來,她不是個簡單人物,果然一出手就十分的狠,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的腿腳功夫又派上了用場,盡管高燒讓我很暈眩,但摞趴她還是綽綽有餘。
刀疤女人被我踩在地上,但她仍不服氣的對著她的追從者吼道:“都他媽的吃幹飯嗎?今天誰撕了個賤貨,老娘以後就叫她姐!”
有了她這句話,好幾個女人衝著我撕了過來,這一刹那,我仿若看到了當初我鬧小賤人和祈向潮訂婚時,我被她的家人圍攻的場麵。
當時,是祈向潮一句住手救了我,可我知道現在沒人會來救我,我隻能自救。
本來我發燒,體力真的不行,可不知這一刻我是真被激怒了,還是我在這裏壓抑了太久,我竟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三兩下就把這些什麽都不會的女人都摔倒在地。
“誰還要來,老娘今天奉陪到底!”我雖然粗喘著,但我卻氣勢不減的低吼。
所有人看著我,沒有一人再吭聲,就連刀疤女人也露出了怯意,我用腳尖挑起她的姨媽褲,“還要我洗嗎?舔嗎?”
“不,不用了......”刀疤女人再無之前的蠻橫,化成了慫包。
“你,你們呢?”我又用腳橫掃了一圈和我對戰過的女人,“你們還有什麽新招,現在可以使出來。”
她們一個個的低下頭,連個屁都不再放,看著她們這樣,我也收起了腳。
所謂得人之處且饒人,況且這裏是監獄,我與她們還要朝夕相處,讓她們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以後別對我不客氣就行了。
此時,我才發覺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在這裏做好了長期呆下去的準備。
“獄警,獄警!”我收起了腳,按了呼叫器。
“姐,姐,你別叫獄警,”剛才被我摞趴下的一個女人過來拉我的腿,哀求,她大概以為我要告狀。
我沒理她,一會獄警來了,往我們房裏掃了兩眼,“誰叫的,什麽事?”
“我!我發燒了,要吃藥!”此時,我的嗓子已經要冒煙了!
我不能死,我要好好的活著,我要等著祈向潮把我救出去,我還要照顧他們父女。
獄警見我臉燒的通紅,直接把我帶了出去,我在醫務警室打了點滴,燒退了以後,又回到了原來的獄室,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
我直接無視,而這一架打完,我的地位也變得不一樣,那些人雖不至於對我點頭哈腰,但至少不敢再用惡劣的眼神和語氣對我,甚至還有人討好我。
“姐,抽煙!”夜深人靜,熄了燈後,有人拿出煙來孝敬我。
其實我已經戒煙了,可是此刻在這孤寂的長夜,在這囚室之內,聞著她們噴出的煙香,我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可是我剛接過煙,忽的上鋪的人一杯水倒了下來,把我手裏的煙澆濕不說,還弄了我一臉。
怎麽,這還是有人不服氣?
沒等我發作,給我上煙的女人就一把上前椃住了那女人的頭發,一巴掌甩了過去:“找死是不是?敢弄濕姐的煙!”
被打的女人沒說話,臉上帶著不一般的倔強,這個女人從我進來這間獄室,就沒有說過話,上次刀疤女人吆喝人打我,這個女人也沒有動。
她就像是特立獨行的存在,不與任何人為伍。
可這樣的她,如果想對我做點什麽,上次就該動手了,而不是現在我被捧著的時候再出手。
這個女人似乎與別人不一樣,可我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樣。
“好了!”我手一擺,“老娘不抽煙,濕了正好。”
有了我這話,討好我的女人隻得放開我的上鋪,然後罵罵咧咧了一句什麽,聲音太低,我沒聽清。
不過,那個女人走了以後,我便踩著我的鋪沿站起來,直麵的看著我的上鋪,“要是不服就直接動拳,別玩這種小把戲。”
我這話是試探,結果那女人直接白了我一眼,轉身躺下。
其他人都看著,我被她這樣弄的沒麵子,我剛立起了威信,這個時候不能被擊垮,我抬手就要用巴掌招呼她,就在我的手舉起,恰好遮住她的嘴的方向時,我看到她用嘴唇說了兩個字——有毒!
我打了個激靈,怔怔看著那個女人,她又用眼神給了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