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向潮怎麽會和薛惠文在一起?
難道他對我這個態度,是因為薛惠文?還是薛惠文又對他做了什麽,威脅他了?
各種臆猜竄入我的腦海,我顧不得窒息的心疼,連忙去停車場開了車,啟動車子的刹那,我撥通了房晁升的手機,他那邊很久才接聽,帶著沒睡醒的懶散,還有被吵到的起床氣。
我顧不得,直接問道:“你在哪?我要見你!”
電話裏說不清,我要當麵問他,而且在祈向潮出來之前他就三番兩次暗示我,他一定知道其中的內幕。
“我不想見你!”房晁升直接回了我一句,然後就掛了電話。
“Shit!”我罵了一聲,然後生氣的砸了把方向盤。
不過房晁升以為不說,我就找不到他了?
我直接撥了小寧寧的號碼,電話一通,我就說道:“寧寧,把房晁升的住址給我。”
“幹嗎?”
“我找他有事,是關於祈向潮的!”
“他不讓我說,如果我說了,恐怕......”小寧寧不是個吞吞吐吐的人,而且不論什麽事,隻要我開口,她都不會拒絕,可這次她明顯不太願意告訴我。
我知道,她會這樣是因為在乎房晁升,怕惹他不高興。
看來我的第六感是對的,小寧寧就是喜歡房晁升。
“寧寧,這事事關我和祈向潮的未來!”我打斷小寧寧,直接用這個做了威脅。
最終小寧寧還是把房晁升的地址發給了我,我直接按了導航,直奔房晁升的老窩,結果我門鈴都快按爆了,他也沒有開門。
如果沒有猜錯,他肯定知道是我來了!
不過我既然來了,肯定就會要個結果走,他不給我開門,那我隻好另想辦法了,於是在我轉了一圈後,抬頭看了眼頭頂的防火報警器。
十分鍾後,我拿著火機將手裏的報紙點燃......
報警器響起,在驚動物業之前,房晁升最先被驚到,他拉開了門,我直接打著手裏的火機,舉到他的麵前,“再不開門,信不信我自.焚?”
“變態!”他看了眼地上還在呼呼燒著的報紙,推了我一把,連忙跑過去用腳跺滅。
而這個空檔,我已經進了他的房間,不過很意外,他的房間十分幹淨整潔,而且色調也是偏暖的木色係,這與他粗獷還有黑老大的身份有些不符。
我還以為,他的房間會亂,甚至是髒衣服臭襪子一地,還有房間是黑或灰的色調才對。
“有什麽快說!”房晁升進來的時候,一副對我十分不待見的態度。
想想一直以來,他對我的態度都是不鹹不淡,不冷不熱,我還覺得那是他的性格使然,但現在看來他是不喜歡我這個人。
也真是奇了怪了,祈向潮身邊的人,除了小寧寧之外,似乎沒有誰喜歡過我!
難道我就是天生不招人喜嗎?
最後連祈向潮也厭惡我了,討厭我了!
想到這個,我胸口又是一陣悶窒,我垂了垂眸,問道:“他為什麽跟薛惠文在一起?”
“他們在一起了?”房晁升反問,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真的不知道這事。
我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我看到他們坐一輛走的,而且......”
說到這裏,我停了下來,因為接下來的話又讓我的心未開口就先疼了,“而且祈向潮對我說我們結束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樣?在出這件事前,我和他都是好好的,我......”
我又說不下去了,我停下,抿著唇,強迫自己深呼吸。
這時,很意外,一杯水放到我的麵前,這大半天我都不曾喝一口水,再加上我現在心裏很難受,我沒有客氣,直接仰頭喝盡。
這一杯水讓我又有了生命力,我看向房晁升,“你一定知道是什麽原因,你之前就暗示我的。”
“嗬——”
房晁升也端著一杯水,卻輕笑了一聲:“我憑什麽知道?還有我暗示過你嗎?”
這個男人真他丫就是欠抽,居然跟我玩裝糊塗這一招!
我如果不是有求有他,我真想奪過他手裏的水潑他一臉,我強壓著自己的怒意,“房先生,房二爺,算我求你了,給我個明確答案好嗎?祈向潮什麽也不說,隻對我說完了,可我不知道為什麽?就算要我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吧!”
房晁升聳了下肩,“你的心情呢,我能理解,不過我真不知道!”
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房先生,難道要我給你下跪,你才肯對我說實話嗎?”
他直接坐到沙發上,雙腿自然交疊,“你就是跪,我也不知道。”
果然不愧是房二爺,這心夠狠夠硬,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居然還是不肯說。
我的拳頭緊了又緊,我深呼吸再呼吸,想到出事之前,祈向潮對我說的事,我試探的再次開口:“我知道祈向潮在查薛惠文做違法交易的事,這個你也有參與,不要試圖否認,他和我離婚,然後接近薛惠文就是為了做這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