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衝著秦燱飛撲而來,那樣的她如一隻蹁躚的蝴蝶,臉上帶著激動又甜蜜的笑,她撲進了他的懷裏,讓他的身子晃了一下,手臂就那樣本能的抬起,落在了她的腰上,將她摟在了懷裏。
而她更是緊摟著他的脖子,親密的好像他們是熱戀的情侶,可事實根本不是這樣。
他們分開一個多月了,如果不是祈向潮打電話以六兒過百日宴的理由騙他過來,他才不會來這裏。
這個女人想離開他,他巴不得呢!
其實他早就來了,隻是他一直躲在暗處,她今天在宴會上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尤其是剛才她給那位樸太太弄禮服的樣子,簡直就像一顆耀眼的明珠。
他從來不知道她竟還有這樣的技能,他還以為她隻會死纏爛打的耍手段呢!
沈冬抱的他很緊,讓他都有些不舒服,動了動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麽,可是那隻落在她腰間的手,卻似乎又不願放開她。
可是一想到她跟著歐洛就那樣走掉,擺他一道,他又十分生氣,擱在她腰間的手終還是鬆開,他冰冷的聲音也衝出喉嚨,“抱夠了嗎?抱夠就鬆手!”
聽到他的話,沈冬吐了下舌頭,但並沒有鬆手,而是更緊的貼著他,“沒夠!”
她的厚臉皮再一次展現,不過不知怎的,秦燱竟覺得這樣的她不再讓他覺得討厭,甚至為這樣她心微微一顫,但這樣的場合,她這樣抱著他,已經讓周圍的人看過來了。
而且很多人隻知道祈向潮,並不知道秦燱,也不知道祈向潮還有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所以沈冬這樣抱著他,已經遭來了非議。
“不想被別人罵,就趕緊鬆手!”秦燱再次冷嗬。
沈冬明白他話的意思,鬆開了他的脖子,但下一秒卻挽上他的手,一副怕極他會甩開她的樣子。
秦燱還真甩了她兩下,但並沒有甩開,於是他就那樣被她挽著走掉。
不遠處,歐洛看著這一幕笑了,她把頭倚在祈向潮的肩膀上,“老公,你說經過這次,他們的感情應該會再進一步,對吧?”
祈向潮呶了下嘴,“沈冬那死皮賴臉的功夫,是得你的真傳了。”
“歐洛聽到他的話,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是死皮賴臉了怎麽著,沒聽過一句話嗎,管他黑貓還是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反正隻要把你們搞到床上,管它什麽招數呢!”聽著她火辣的語言,祈向潮眸光微暗。
他的手一把勾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唇幾乎貼上她的,聲音低啞了幾分“老婆,女兒百天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解禁了?”
在歐洛出院的時候,醫生交待過,三個月內,他們之間不能有那個事,而這三個月祈向潮真是度日如年啊。
因為歐洛堅持給女兒母乳喂養,所以祈向潮經常看到的畫麵,便是她露著白花花的胸脯給女兒喂食,每當這時,他就會不由的口幹舌燥!
真的,很多時間祈向潮真的覺得她哪是給女兒喂奶,分明就是故意誘惑他,折磨他的。
“當然能解!”歐洛聲音微顫的回他,其實她也是想的。
聽到她的話,再看著她那眼神,祈向潮真巴不得現在就把外麵的那些賓客趕走,讓他好好的侵占懷裏的這個女人。
另一邊沈冬被秦燱帶出了宴會廳,見他還沒有停下,仍一副繼續往外走的架勢,沈冬拉住他,“你要去哪?”
“回去!”他冷冷的隻有兩個字。
一聽這個,沈冬立即抓著他的手更緊了,“等一下,我去抱妞妞!”
“我沒讓你走!”秦燱的話讓沈冬一怔。
他這意思是不帶她走?
她才不要,她好不容易盼他來了,她是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走。
不過沈冬知道,他這話應該更多的是氣話,他在生氣,氣這次她跟著歐洛走了,要知道他對她一貫沒有好臉色,這次自己又拂了他的逆鱗,肯定讓他又積了不少火。
沈冬沒有說話,就那樣看著他,一雙烏黑的眸子那麽的亮,好像被注入了天上的星光似的。
秦燱在她的目光裏竟有些心慌,他別過頭,抬步就要走,可是下一秒,沈冬卻跑過去攔住了他,“你不能走,你不能撇下我們。”
秦燱擰眉,沈冬的手伸向他,“秦燱,我錯了,我不該跟歐洛走掉,我給你道歉,但你別丟下我,好嗎?”
她突然的柔弱,讓他的想堅硬的心也堅硬不起來,他把頭揚了揚,然後出聲,“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沈冬連忙點頭,“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就是趕我,我也不會走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抱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