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鼎一陣心悸。
不過,之前的大夫都說不能治了,這位大夫還給他娘治了。
至少有希望。
“那大夫,我娘醒來的可能有幾成?”
蘇大夫評估了一個數據“三成。明日,我會繼續來替她施針。”
“謝謝,謝謝大夫!”鄭鼎眼眶發紅道。
“與病人多說說話,若是病人求生欲強,醒來的可能也大一些。”
“是,大夫。”
“蘇大夫,病人的情況不穩定,萬一出什麽狀況……你今晚住在鎮上可以嗎?”棠鯉問道。
蘇大夫點了點頭“我也正有此意。”
棠鯉給蘇大夫安排了就近的客棧,讓鄭鼎一有情況,就去客棧找大夫。
鄭鼎連聲感謝。
把棠鯉和大夫送走後,鄭鼎又朝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磕了一個頭。
鄭鼎就守在他娘的身邊。
轉頭看見邋遢的父親進來,他像一隻炸毛的小獅子“你別進來!”
男人訥訥的“我拿點東西。”
他從破舊的櫃子裏拿了一些東西,出了門。
他蹲在臭水溝旁,望著臭水溝映出的自己,將臉上的胡須刮幹淨了,然後打了兩盆水,將自己身上衝幹淨了,換上一件幹淨的白袍,站在烈日下,曬著。
等到將自己曬幹了,他才走進房間。
鄭鼎見他這般,愣了一下,又要趕他。
“鼎兒,我陪你娘說說話。你娘聽到我認錯,說不定就醒過來了。”
鄭鼎這才沒有趕他。
……
翌日。
棠鯉擔心雲娘的情況,和蘇大夫一起來了雲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