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隻得一一道來。
秦顯聽完,氣急攻心,兩腿一撅,暈了過去。
秦府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翌日,朱縣令開審縣試誣陷這個案子。
棠鯉也去看升堂了。
那些個出來作證看到許玨和大寶作弊的學子們,一個個跪在公堂上,狼狽落魄。
朱縣令審理之後,就下了判決,這些學子全部不準再參加縣試。
這判決看起來不傷皮不傷肉的,但是對讀書人卻是致命打擊,這就意味著他們再也不能走讀書這條路,幾年的寒窗苦讀都廢了!
棠鯉一點不同情那些人,他們誣陷兩個孩子作弊,作弊的下場更慘,不僅失去讀書的資格,還要背負罵名,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他們在誣陷兩個孩子的時候,都沒有惻隱之心,她為什麽要有惻隱之心?!
活該!
突然,一個人衝了出來,大聲道:
“大人,我是受人指使的,是秦軒指使我,讓我誣陷衛子昂和許玨的!”
“大人,秦軒還幹了很多壞事,他還讓人買通了縣試的後廚,在考生的飯菜裏下藥!”
“那個卓舒,就是被秦軒下了藥,在考場上拉肚子,才錯過考試的!”
但是,他說的那個秦軒買通的後廚,因為昨晚醉酒摔在茅坑裏淹死了,沒有證據,隻能不了了之。
棠鯉聽著那學子的話,眉頭皺起,卓舒倒黴,難道真是人為原因?
秦軒……
這人真是夠毒的!
本事不大,心眼夠小。
棠鯉看向錢祿,便見他眼滿是仇恨,像是毒蛇一般。
嘖,狗咬狗,看來好戲還沒結束呢。
……
棠鯉帶著幾個孩子在客棧裏住著,一時成了河東縣的傳奇人物。
不時有人上門拜訪,想見識一下這兩位俊才生得何等模樣。
“一兩銀子一見,交了錢才能上去。”陸淩在門口守著,做生意。
來的有人,臉皮薄,乖乖給錢,也有商人,不在乎那點錢,大方給錢。
這一天下來,陸淩竟是掙了快二十兩。
“陸兄還真是會掙錢啊。”許玨嘲諷道。
大寶站在許玨的身邊,看向他。明明是很溫柔的眼神,卻看得陸淩發毛。
陸淩抓著腦袋走了過來,湊近了兩人。
“這都多虧了兩位兄台啊。”陸淩笑眯眯道。
“你也知道多虧了我們,就不意思意思?”許玨伸出。
陸淩從袖子裏掏出十兩銀子:“按道理該五五分,但是我知道你們肯定不喜歡銀子的銅臭味,所以就不汙你們的眼……”
說著想收回去,卻被許玨眼明快,一下捋走了。
許玨拿過了銀子,遞給了大寶:“大寶,這是咱們的分成,你收好。”
大寶一點也不客氣,把錢收好了,還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甜甜一笑:“收好了。”
陸淩:……
兩隻小狐狸!
大寶和許玨往外走去,陸淩也跟了上去。
“你們倆怎麽形影不離啊?你們是雙胞胎嗎?”陸淩甚是好奇。
“關你什麽事?”
“你們這是去哪裏啊?我們是朋友,你們這總該告訴我了吧?”
“我娘讓我們去找我們的夫子,問問夫子要不要一起和我們回家。”大寶道。
個少年並肩在街上走著,一高兩矮,有說有笑。
街頭,一青年帶著一侍從,腳邊還掛著一個胖娃娃,看著那人遠去。
“先生,我們什麽時候啟程去下一個地方?”侍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