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讓他坑害大寶、許玨和卓舒,這都是報應啊!
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小鯉,走了。”杜青魚拍了拍她滑溜溜的臉蛋道。
剛剛,杜青魚其實就是偷偷溜了,免得被那些讀書人纏上。
現在見人都走了,她才又溜回到棠鯉的身邊。
棠鯉點了點頭,和她一起走出了風荷居。
出了風荷居,又走了一段路,兩人的腳步才停下來。
棠鯉歪著腦袋看著她,漂亮的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就那樣盯著。
杜青魚被她盯得頭皮發麻,剛想說話,棠鯉先開口了。
“九亭先生”
“呃,小鯉你還是叫我‘青魚’吧。”杜青魚道。
“九亭先生這樣的大佬,我怎麽能直呼其名呢?”棠鯉笑眯眯道。
杜青魚的心裏突然有些忐忑,一把抱住了她。
“小鯉,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在棠鯉眼神的逼視下,杜青魚的話音轉了:“好吧,我確實是故意的,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小鯉,對不起”
杜青魚抱著棠鯉好一頓撒嬌。
棠鯉才‘噗呲’一聲笑出聲。
杜青魚瞪著她:“小鯉,你故意的?!”
“哈哈,不裝生氣,怎麽能看到九亭先生有這麽一麵呢?”棠鯉笑著道。
看著棠鯉笑得眉眼彎彎,格外燦爛,杜青魚的心都化了,連拌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走吧。”棠鯉拉著杜青魚的道。
“去哪?”
“你要去的地方。”
“你怎麽知道我要去哪?”
“現在事情都解決了,就除了那陸大牛,你肯定要去找陸大牛啊。”
“小鯉,我要做什麽你怎麽都能猜到?你是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
兩人肩並肩,有說有笑地往前走著。
隻說那陸大牛正躲在一間客棧裏,數著自己從秦家騙來的錢。
他把一摞的銀票,全部放在桌子上,一張一張地數著。
總共五千兩。
被揭穿也沒關係,有了這五千兩,夠他過瀟灑日子了。
明天一大早,待天一亮,他就離開河東縣。
他正在樂嗬嗬的時候,門一下就被踹開了。
而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他的臉色猛地變了,腿一下軟了,反應過來,轉身拿起銀票就想跑。
他剛逃到門口,就被揪住。
杜青魚把他懷裏的銀票全搶了過來,然後狂揍了他一頓。
揍完後,把人交給千山,被送到縣衙去了。
直到這時,陸大牛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其實就是杜青魚用來血虐秦家的一個工具人。
所謂站得越高,摔得越狠,杜青魚就是要秦家父子從高處摔落,粉身碎骨。
棠鯉和杜青魚解決完陸大牛,就離開了客棧,往家裏走。
“青魚,你是不是故意的?”棠鯉問道。
“什麽故意?”杜青魚歪著腦袋看她。
“故意放走陸大牛,等他老鼠挪窩,把錢全揣身上,你再搶光他的錢,讓他人財兩失。”棠鯉道。
陸大牛的行蹤完全在杜青魚的掌控之中,按道理,陸大牛根本就從風荷居跑不掉。
所以,杜青魚絕對是故意的。
陸大牛從風荷居逃走之後,肯定會把自己藏著的錢全揣著,然後逃離河東縣。
杜青魚便是吃準了這一點。
“所以,你在知道陸大牛是假的九亭先生情況下,一直不揭穿他,就是為了讓他騙秦家。”
她先是讓陸大牛騙了秦家的錢,等騙得差不多,然後再揭穿陸大牛,還拿走陸大牛騙的錢,倒黴的便是秦家和陸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