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他做了皇帝,自然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了。
……
顧懷年眉頭緊皺,看著進來的棠鯉,方才展眉。
“小鯉。”顧懷年叫道。
他的性格本就冷,再加上居於大理寺卿的位置,便愈加顯得鐵麵無私、不近人情,所以平時說話也是冷冰冰的。
而在叫棠鯉的時候,卻帶上了幾分溫柔。
他一直忙著公務,昨日認親之後,便沒時間和妹妹好好相處了。
顧懷年溫柔的目光注視著棠鯉。
“找哥哥有什麽事嗎?”
“大哥。”棠鯉叫道。
“嗯。”顧懷年應聲,他妹妹這聲‘哥’叫得真好聽啊。
“大哥,朱春嬌的案子如何了?”棠鯉繼續問道。
這也是顧懷年煩惱所在。
朱春嬌不認罪,朱二根那邊也猶疑了,而那逐月,無論怎樣用刑,都不開口。
這案子便僵持在這裏。
顧懷年正在抓捕那殺害朱家一家人的‘匪徒’,如今有些眉目,但是尚且需要時間。
上麵又給他施壓,他怕這案子還沒查出來,橫生變故。
時間拖得越長,生變故的可能性越大。
“哥,我能見見逐月嗎?”棠鯉道。
隻要有一個突破口,朱春嬌就完了,棠鯉決定將逐月當做這個突破口。
“不行。”顧懷年道。
顧懷年再寵妹妹,但是讓妹妹去見犯人,也有些不妥。
“哥,我有辦法能讓逐月開口。”棠鯉道,“就一刻鍾,好不好?”
棠鯉一撒嬌,顧懷年那冷硬的心一下軟了,很快就鬆動了。
罷了,他妹妹本來就是這案子的最大受害者,讓受害者去見犯人,不算得公私不分。
顧懷年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