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而起,這也判不了刑啊。
趙殊便耍了點手段,迫使夏思遠指認了謝芳菲。
“這個時候,本王很好奇,謝容安該堅守他的底線,還是該救他的女兒呢?”趙殊的笑容帶上陰森。
他看向腳下的人:“讓魏青書去謝家拜訪拜訪。”
魏青書便是趙殊培養的商人,替他斂財的人之一。
……
謝家。
謝容安睜眼醒來,臉色慘白,形容憔悴,轉瞬像老了十幾歲一般。
謝氏在一旁看著,心裏悶得慌,見他醒來,連忙讓他喝了一些水。
“阿姐,我剛做了一個夢,夢到芳菲出事了。”謝容安道。
謝氏的目光閃了閃:“容安,別想那麽多,你快躺了一下,休息一下。”
她前幾天還擔心呢,真沒想到芳菲這就搞出了事,還牽扯進命案裏!
她這侄女怎麽這麽讓人不省心?!
但是不管怎樣,那都是她的侄女,是她弟唯一的血脈,她隻能一邊照顧昏倒的弟弟,一邊著人去大理寺打聽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
謝容安的神色猛地變了:“不,那不是夢,芳菲真的出事了對不對?芳菲……”
謝容安說著就要下床,但是卻被謝氏給攔住了。
“容安,你先別急,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我們先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好嗎?”
“再說,這個案子是大理寺卿顧大人審,顧大人公正嚴明,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一定會查明這件事。”
“芳菲絕對不會做指使殺人的事,到時候查明了,芳菲就能回來了。”謝氏道。
就是這麽鬧一場,芳菲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她這侄女,荒唐也就罷了,做出這樣的事也太荒唐了吧!
到時候,待在京城肯定免不了被指指點點說閑話,也別想找到好人家了!
但是,至少人好好的,大不了,她陪著去別院休養好了。
她記得以前,侄女明明不是這樣的啊,那般乖巧善良,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謝容安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再聰明的人也有疏漏的時候,要是顧大人就在這個案子上犯糊塗呢?
他已經失去妻子了,不能再失去芳菲了,一想到要失去芳菲,他就覺得呼吸不過來,他肯定要瘋。
“不行,我得去看看芳菲,她膽子小。小時候打雷啊,就會往我懷裏鑽。”謝容安說到舊事,眼眶一下紅了。
那個依賴他親近他的小姑娘再也回不來了。
若是再給他一個選擇,他會好好陪在她們母女身旁。
謝氏看著他,心裏難受。
“好,我們去看看,你別急。”謝氏道。
謝氏將謝容安扶了起來,安排了馬車,兩人一起上了馬車,去了大理寺。
自然是被攔在大理寺外。
無論謝容安說什麽,大理寺的官差都沒有絲毫鬆動。
謝氏隻能勸著謝容安回到謝府。
“怎麽見不到芳菲呢?這案子也不知道審得怎麽樣了。”謝容安甚是不安。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來匯報:“老爺,外麵有個魏姓商人想要見您。”
謝容安知道這魏姓商人,他想做鹽的生意,三番幾次找他,許諾了自己許多好處,被自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謝容安沒想到這人又找上門來。
他滿心都是女兒的事,自然沒空理會這些商人。
“不見。”謝容安道。
“大人,他說有辦法幫您解您的燃眉之急。”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