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災民議論道。
“這河穀縣的縣令不管事嗎?”棠鯉問道。
一說到這縣令,災民們就破口大罵。
“管事?還要我們按時交稅呢!”
“我們去縣衙求,就把我們趕出來了,還把幾個人打了一頓。”
棠鯉的眉頭皺起。
其實他們來之前,對這河穀縣的縣令就有所了解,是個不幹事的。
不幹事,沒想到這麽荒唐。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將那施粥的姑娘的鬥笠吹了過來。
棠鯉伸出手,抓住了那鬥笠,給那姑娘送了過去。
“謝謝姑娘了。”那姑娘連忙道謝道。
“我叫棠鯉,你怎麽稱呼?”棠鯉問道。
“我叫範月喜。”那姑娘道,“我去忙了。”
“快去吧。”
那姑娘繼續忙活了起來。
棠鯉和衛擎也繼續朝著縣衙出發。
縣衙中。
一院子中。
“喝喝喝,美人,快喝。”房間中,一身著華服的男人摟著兩個女子,正喝得酩酊大醉。
院子外,一個蓄著胡子的中年男人,在那裏走來走去,很是焦急。
“水患越來越嚴重了,大人再不派人救災,越來越多的百姓要受難了!”中年男人一咬牙,便闖進了院子中。
“許縣丞,縣丞大人,您別闖啊,大人有事忙呢!”
許縣丞徑直衝了進去,推開門,便看到房間裏不堪入目的一幕。
許縣丞連忙低下頭:“大人,河穀村及臨近三村全部被淹沒,還請您趕緊派人去救災!”
那縣令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砸在那許縣丞的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