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那邊縱然,縱然有欽差大人發話,但也隻有一個穀倉開倉賑災了,但是也支持不了幾日……
“還有幾百兩,隻能支撐幾日了。”範元煒道。
範月喜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幾日過去怎麽辦?
大家都餓著嗎?
若是水患控製不住,災民們隻會越來越多。
棠鯉走到了他們身邊,將一疊銀票遞給範月喜。
“這是五千兩銀子。”棠鯉道。
範月喜一驚:“夫人,這……”
“我這帶著來,本就是給災民們的,收著吧。”棠鯉道。
範月喜緊緊捏著那一疊銀票,看著棠鯉,點了點頭。
有了這些銀票,又能支撐一段時間了!
棠鯉見天色不早,便從春眠別院離開了。
棠鯉和秋月,一主一仆走在街上。
突然,棠鯉見前方,一人躺在路中間,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夫人,那好像有個死人!”秋月嚇了一跳。
棠鯉邁步往前走。
秋月連忙拉住了她:“夫人……”
棠鯉拍了拍她的手:“沒事。”
棠鯉走到那躺著的人麵前,那人渾身髒兮兮的,身上沾滿了泥漿,頭發混雜著泥漿,黏在臉上,脖子上,看不清臉,隻能分辨出來是個男人。
棠鯉伸出手,在他鼻子下探了一下。
“還有氣。”
棠鯉看著他的模樣:“可能是災民……”
災民?
秋月緊張道:“夫人,那奴婢去尋大夫?”
“現在這時候哪裏找大夫?”棠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