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先生。”
梁譽走到了兩人的麵前,表情嚴肅。
“你們二人剛走神了?”梁譽問道。
“是。”兩人異口同聲道,“請先生責罰。”
趙景煊聽著他們承認,開心地翹起了二郎題。
他大舅經常用這兩人來教訓他,將這兩人誇得絕無僅有,讓自己多跟兩人學習。
沒想到吧,這兩得意門生也有不乖的時候。
大舅抓到他走神,最慣用的辦法是什麽呢?
哦,打手心,二十下起步。
瞧許玨和衛子昂生得這麽細皮嫩肉的,這二十下下去,手心都要見血痕了吧?
趙景煊很是幸災樂禍。
“為何走神?”梁譽問道。
“先生,學生的爹娘前一段時間出門了,學生整整兩個月未見爹娘,剛聽聞爹娘回來,心中焦急,所以走神。”衛子昂道。
梁譽撫著自己的長須。
“原來如此,思念爹娘乃是人之常情,你們二人乃是孝順之人,老師甚是欣慰,既然如此,就回家吧。”梁譽道。
衛子昂和許玨頓時一喜,朝著梁譽鞠躬後,便離開了課堂。
趙景煊:“……”
這就完了?
他們走神,先生不僅不教訓他們,還誇他們,還讓他們回家???
區別待遇怎麽這麽大?
梁譽的目光突然瞥了過來,趙景煊來不及坐好,吊兒郎當的模樣便被他瞧見了。
“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罰,二十戒尺。”梁譽神情嚴厲,冷冷道。
趙景煊:???
……
衛子昂和許玨朝著國子監大門走去。
兩人身形筆直,緩步慢行,很斯文,就是兩位彬彬有禮的少年書生。
一路上,不停有人朝著二人打招呼,兩人都鞠躬回應。
待出了國子監的大門,兩人見四周沒有相熟的人,便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