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人將這小院搜查了一遍。
確實見到了骨灰壇,門口還有灼燒的痕跡,於死者休息的發現發現了血跡,血跡暗紅,過去不少時間。
他們將死者房間的器物都看了一遍,並未調查出什麽。
“我兒是在國子監被人毒害的,你們應該去國子監查,在我家能查出什麽?”沈夫人哭著道。
大理寺的人又去了國子監,搜查沈文涵的住處。
“這房間動過?”大理寺的人問道。
“昨日,沈兄的娘將沈兄接回去的時候,收拾了東西。”與沈文涵同舍的人道。
許玨和衛子昂便在門外待著。
這般時候,他們也無心看書了。
這時,一道吊兒郎當的身影慢悠悠地晃悠了過來。
正是趙景煊。
趙景煊一副不經意散步到這裏的模樣,看到許玨和衛子昂,還一副驚訝的模樣。
“你們不看書,在這裏站著作甚?”趙景煊問道。
許玨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那個……沈文涵怎麽樣了?”趙景煊似不經意問道。
“人沒了。”衛子昂道。
趙景煊嚇了一跳。
沒了?
沒了是什麽意思?
“你是說沈文涵……死了?”趙景煊艱難地問道。
衛子昂點了點頭。
死了?
怎麽就突然死了?
趙景煊臉色發白,在衛子昂身邊坐下。
大理寺將房間搜查了一遍,又找了幾個和沈文涵親近一些的學子,單獨問話,想要從中找到線索。
衛子昂和許玨也在其中。
許玨先進去。
“前日,沈兄還是好好的,昨日早上,在課室上突然暈倒。我和子昂將他扶到了他房間,大概一刻鍾後,大夫來了,替他解毒。大夫看過後,沈兄的情況好了很多。大夫說今日再來看看,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