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擎見好就收,哼哼兩聲:“罷了,你們沒福氣吃到爹的手藝了。”
一家人歡聲笑語,朝著馬車走去,回侯府。
……
會試三日,大理寺那邊也在查會試學子被陷害作弊案。
這三日時間,大理寺查出了許多事。
大理寺先是與負責會試的官員溝通,拿到了許路白的那支筆裏搜出來的紙條。
那紙條與棠鯉交的兩張紙條一對比,字跡並不相同。
所以,這三張紙條,是出自兩人之手。
大理寺根據這一線索展開調查。
官差去了各大書局,一一比對,最終比對出這字是出自兩個秀才的手中。
那兩個秀才數次考試,都沒考中舉人,便以替人抄書為生。
他們抄的書很多,那紙條上的內容也屬較為常見的,能說出好幾個人找他們抄過。
他們說出了找他們抄書的名字,最後便發現,其中有一個名字居然是重疊的。
便是青州學子曲晉!
再結合許路白的話,說能將紙條塞進他筆裏的人中,便有個叫曲晉的人。
這般下來,曲晉有最大嫌疑!
於是,大理寺的官差便守在考場外,曲晉一出來,就被官差們抓住了!
曲晉正和其他學子們說笑呢,他自覺這次發揮不錯,應該能中第,他肯定能做官了,誰知出了這樣的變故,臉色頓時變了。
“你們是誰?憑什麽抓我?我是會試的學子,你們官差憑什麽亂抓人啊!”曲晉大聲道。
“我們是大理寺的人,你涉嫌陷害他人抄襲。”大理寺的官差道。
這話一出,曲晉的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怎麽會……怎麽會被發現了?
他明明做的很隱秘!
曲晉被帶回了大理寺,一番審訊下,曲晉全部招認了。
那些紙條確實是他讓人抄的,然後借機塞進別人身上,誣陷別人作弊。
他將紙條塞給許路白,是因為同為青州學子,許路白比他優秀很多。
他嫉妒許路白,又覺得許路白或許會占了他的名額,於是便將紙條塞進他的筆裏,讓他被查出作弊,取消會試資格!
至於許玨和衛子昂,則是受涼州學子秦昭的指使,對許玨和衛子昂下手,因為秦昭覺得他們二人是威脅。
大理寺立即將秦昭也招來,進行審問。
“會試考試前,曲晉將抄錄有文章的紙條塞入許玨和衛子昂身上,想要誣陷二人作弊。曲晉說,是受你指使,你有什麽要說的?”大理寺的官差問道。
“許玨和衛子昂的記性那麽好,需要抄錄文章作弊?”
秦昭語帶嘲諷,“我若要害他們二人,會用這種一眼就看穿的辦法?”
“殿試上,我必定是狀元,許玨和衛子昂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不需要用齷蹉的辦法來對付他們。”
秦昭的語氣變得傲慢。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可與曲晉當堂對峙。”
秦昭與曲晉當堂對峙。
秦昭問了幾個問題,曲晉被他問的啞口無言,隻得認罪。
隻是因他純粹看不慣許玨、衛子昂,若是這兩人被取消會試資格,那他中第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才對二人下手。
大理寺當堂便對曲晉進行了審判。
杖責五十,流放邊城,做苦役!
審判一下來,曲晉當即癱軟了身體。
“大人,我知道錯了,求大人別流放我!大人可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