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宴小端快步往前走,都不敢回頭看。
翌日。
宴小端和宴四爺,帶著重傷的宴卓,坐上馬車回宴家。
宴小端一直掀著簾子,往後看,眼巴巴的。
“就這麽舍不得?京城就這麽好玩?”宴四爺問道。
宴小端道:“其實不是京城好玩,我舍不得也不是京城,而是人。”
“人?”宴四爺疑惑。
宴小端問道:“是啊,舍不得好多人。四叔有喜歡的人嗎?”
宴四爺的腦海中浮現出的是一張臉,在初見那張臉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沉淪下去,心砰砰亂跳……
他娘的!
他想那人作甚!
惡心!
宴四爺神色一僵,冷著臉道:“沒!”
宴小端並未察覺到他的異樣,眼巴巴地看著。
老棠,再見了。
後會有期。
……
宴小端和宴四爺走了。
但是,留下的餘波,卻令朝堂風起雲湧。
皇帝撤銷了趙殊火器司指揮使的位置。
宴家家規,火藥不可用於造火器。
宴卓是叛徒,叛徒造出來的東西,若是大周敢用,那就等於得罪宴家。
大周還不敢得罪宴家。
所以,火器司也關停了。
趙殊的春風得意也不複存在。
趙殊之前有多威風,現在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