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元日冷不防一個噴嚏。
蕭熠琰手一抖。
紙上畫的人,臉上添了彩。
“該死的!你就不能忍著!”蕭熠琰沉著臉,握筆的手緊緊用力。
畫上畫的,是他美麗動人的皇後。
本來都要完成了。
被元日這麽一弄。
“成”字飛了,直接變“完了”。
元日自知闖了禍,沒底氣爭辯什麽。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道。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反正這畫得不怎麽樣,皇後娘娘未必喜歡。”
“滾!”蕭熠琰手中的筆飛了出去,直接插在元日的發頂。
元日悻悻然退了出去。
突然,他又從窗外探出腦袋。
腦袋上還插著那隻“禦賜”毛筆。
他指了指自個兒的腦袋,問。
“皇上,您這筆值多少銀子?”
蕭熠琰正在哀悼自己“死”了的畫,氣頭上怒斥。
“你那腦袋值多少!再不滾,腦袋給你摘了!!”
說完,他抄起鎮紙玉,朝那顆腦袋砸了過去。
元日動作靈巧,穩穩接住。
“謝皇上禦賜!”喊完就跑。
蕭熠琰氣得不行。
畫被毀了,筆和鎮紙玉還被元日順走了!
元日把那兩物件拿到集市上倒賣,足足得了幾百兩。
隻是,這銀子還沒踹熱乎呢,剛從當鋪走出來,就遇上了扒手。
禦前侍衛被扒手扒了。
說出去可真夠丟人的。
氣得他咬牙切齒,連聲問候那人老母。
回到皇宮,聽到那亂糟糟的箜篌聲,越聽越像是在嘲笑他。
他當即對著偏殿嘟囔。
“殺豬呢,小爺吹個口哨都比這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