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縣縣衙。
數名捕快來來回回的在門口穿梭。
百姓們詫異又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縣衙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很少會有這麼多捕快出動的情況。
這時。
睢縣縣令丁福快步趕進了縣衙。
在丁福的身旁,還有一名背負大刀的青年,看起來威勢洶洶。
丁福進入縣衙後院,迎麵撞上急匆匆的縣丞。
“怎麼樣?可找到了?”
“人都已經散進山林了,可山林龐大,要找到還需要些時間。”
丁福臉色陰沉下來。
今早的時候,他得知了一個消息,昨日前往下麵村子收稅的徐三達一乾人等,過了一夜後竟然神秘消失了!
而在他們最後活動之地,留下了明顯血跡!
要知道其中一人,可是睢縣的捕頭,實力足有練血境大成,竟然就這麼悄無聲息死了?
縣衙得知此情況,立即是派人前去查看。
而殺人者有很強的隱匿蹤跡能力。
迄今為止過去半天,竟都未曾找到蹤跡,甚至是連徐三達等人的身影,或者是屍體都沒見到!
“膽敢殺朝廷命官?!”
“我治下出現這樣的問題,如何向總督交代?”
“找!就是掘地三尺,也必須將這凶犯給挖出來!”
丁福氣極,猛然一拍桌案。
“是是是.......”
縣丞點頭答應,可心裡那叫一個苦。
睢縣那麼大,又被連綿山林包圍,要找凶手還有這些個屍體,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啊!
可縣令如此震怒,他又能怎麼辦?
在縣丞走後。
丁福看向自己身後的那名背刀年輕人。
“柳少堂主,不知此事,能否請平天教出馬?”丁福乾笑道。
此人名叫柳雲生,是平天教下五大堂之一的少堂主,不僅自身實力強大,背後勢力更是龐大。
據說其所在的白虎堂,已經攻下一郡之地,聲勢浩大!
“丁縣令,你馬上也要投奔我平天教,即便出此大事,也無需向總督那邊交代吧?”柳雲生皮笑肉不笑道。
“柳少堂主所言極是,我那話也就講給縣丞聽,我實則是擔心那徐三達,說到底也是我的女婿不是?”
“那就更不對了,徐三達魚肉鄉裡,逼良為娼,這些事你都知道,若非他已成氣候,你恨不得活剝了他才對。”
聽聞柳雲生所言,丁福又是乾笑了兩聲道:
“的確如此,我女兒嫁於那畜生後,也未曾過過幾年好日子。”
“我之所以關心那畜生的死活,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累積下不小的財富,可藏匿太好,我不知道在何處啊!”
“這筆錢若能夠找到,亦可助力平天教成就大業!”
柳雲生聽聞此言,思忖片刻後頷首道:“既如此,我便派教內高手幫你一同尋找。”
“還有那名獵戶的事情,我的人已經尋找睢縣大半,目前都沒嫌疑對象,不排除是縣外獵戶的情況,你好做個心理準備。”
.......
翌日。
東峰山。
睢縣外五十裡左右的深山,不僅地勢險峻,而且猛獸繁多,鮮少有獵戶會進入狩獵。
不過每年稅收前後,都會有獵戶組團進山狩獵。
一旦獵到大貨,就可以很好的緩解家中壓力。
正巧,兩夥獵戶各自為營,正在山外小道上休憩。
隻待養精蓄銳,便進山狩獵!
“據說東峰山裡頭來了一頭白額吊睛大蟲,據說已傷數人性命,其中還有捕快呢!”
“捕快?他們沒事進山作甚?”
“似乎睢縣縣令的那個‘金蟾蜍’出事了!”
“我也聽說了,那‘金蟾蜍’下鄉收稅,一乾人等一夜間消失了,整個睢縣捕快都在尋他們呢。”
“要我說找個屁,那徐三達當晚據說正要強占民女,好在不知哪位英雄好漢出手,為民除害,保住一個姑娘的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