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軒的話,陸心蹙緊了眉頭。
去他家?
不是吧!
一個剛認識沒多久,說話不著調的家夥,很難不讓人想歪啊。
陸心眼神瞬間充滿了戒備,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拉開了一點距離,說道:“孟軒,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
孟軒拿起一串剛烤好的腰子,吹了吹熱氣,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想知道怎麼破穿心煞,就得跟我走一趟。”
“都是為了辦案,忍一忍就過去了。”
他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更讓陸心覺得不靠譜了。
“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
她堅持道。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死板!”
孟軒放下簽子,熟練的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幾口,然後把往陸心麵前一推:“有些事情,它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再說了,要破煞,得先通氣,喝酒就是最好的方式。”
“通氣?”
陸心看著麵前的啤酒,又看了看孟軒:“你不是醫生嗎,你到底是什麼人?”
孟軒神秘一笑:“我也可以是風水師。”
“……”
陸心無語了,再看著他這幅不著四六的樣子,頓時煩躁了起來:“就你,還是風水師?誰家風水師穿民工的衣服啊!”
“怪不得陸晴說你是騙子呢,你好歹換身道袍啊。”
“嘿,小看人不是?”
孟軒眼睛一瞪:“山醫命相卜,個中門道你們凡人不懂,那些沒本事的人才靠服裝這些外在的東西呢。”
“而且我跟你說,這酒裡麵有門道,你喝到位自然就明白了。”
“還是說……你怕了,不敢喝?”
激將法?
陸心心裡冷笑一聲,但看著孟軒那篤定的眼神,聯想到電梯裡詭異的一幕,心頭那股查明真相的執念壓過了一切。
她可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難道怕這點場麵?
“誰說我不敢?”
陸心拿起酒瓶,對著瓶口就是一頓猛炫。
“好!爽快!”
孟軒拍手叫好,又給自己滿上:“老板,再來一打啤酒!”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你一杯我一瓶,桌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
陸心酒量向來不錯,尋常三五個男的都未必能把她喝倒,本以為輕輕鬆鬆就能放倒孟軒,沒想到他酒量深不見底,無論喝多少,眼神依舊清明,隻是話更多了些,天南海北地胡侃。
幾輪猛酒下來,陸心撐不住了,腦袋開始發沉,視線也有些模糊,但她強撐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讓她沒有停下。
“孟軒……”
陸心努力保持著清醒,但舌頭還是有些打結:“你……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讓一個女孩子跟你回家,還……還拚命灌她酒?”
孟軒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我不是說了嘛,想破案,就得聽我的,你喝好了,才能看得清楚。”
“看……看什麼?”
陸心晃了晃腦袋。
見喝的差不多了,孟軒站起身,丟下幾張鈔票,不由分說地架起已經有些站不穩的陸心。
“走,帶你去看點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