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饒命!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地上的醉漢吃痛,再也沒了打人的氣勢,開始瘋狂求饒。
陸心眉頭都沒皺一下,鬆開醉漢,讓他老實的蹲著,然後問孫秀芳:“說吧,什麼情況。”
孫秀芳捂著臉,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昨天晚上,她手癢去小區附近的麻將館搓了幾圈,誰知道遇上了高手,一晚上輸了五萬塊。
陸心翻了個白眼:“打麻將輸錢也不能動手打人啊!家暴是犯法的!”
孟軒插了句嘴:“嘖,芳姐,我不是還提醒你來著嘛?”
孫秀芳:“……”
“等等!”
陸心突然反應了過來:“麻將館?賭資五萬塊?你們這涉嫌聚眾賭博了!”
“芳姐,麻煩你帶個路,我們把那個地方端了!”
一聽這話,孫秀芳嚇得臉都白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小陸警官,我不敢啊!”
“那場子的老板黑白兩道都有人,我要是帶你過去了,他們會把我沉江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哎呀,我說陸大警官。”
孟軒也攔住了她:“現在是破案重要還是搞錢重要?咱們先做主線,這種支線任務先放一放,輕重緩急不知道嗎?”
陸心瞪了他一眼,但想想目前的情況,也隻能暫時作罷。
但家暴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嚴肅的對孫秀芳說:“你先去派出所報案做個筆錄,至於賭博窩點,你把地址和你知道的信息寫給我,我會處理的。”
孫秀芳連連點頭答應。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兩人走出公寓。
陸心看著身邊吊兒郎當的孟軒,歎了口氣:“好了,現在說說,我們怎麼搞錢?”
孟軒神秘一笑,伸出手指:“山人自有妙計。”
他話音剛落,目光便鎖定了一個從旁邊寫字樓裡走出來的年輕男子。
那人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戴著金絲眼鏡,步履匆匆,一看就是精英人士。
孟軒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位帥哥,請留步!”
青年有些不悅地皺眉,但當他目光掃過孟軒身後的陸心時,眼神明顯亮了一下,隨即語氣不善道:“乾什麼?我趕時間。”
孟軒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語出驚人:“兄弟,你腎虛啊!”
“你他媽有病吧!你全家都腎虛!”
青年瞬間炸毛,指著孟軒的鼻子就罵。
大概是覺得在美女麵前被說腎虛,麵子掛不住,又補充道:“我一晚上少說三次,每次三十分鐘,虛你大爺!”
孟軒完全不生氣,隻是淡定地說道:“年輕人彆激動,火氣不要這麼大。”
“這腎虛不要緊,關鍵是……”
他頓了一下,湊近一步,壓低聲音,用一種極具誘惑力的語氣說:“你看看我身邊的這位美女,被我滋養的怎麼樣啊?”
“不瞞你說,以前我也很自卑,多虧了神醫出手,這才重振雄風啊!”
男人就要說一些男人的話題。
青年愣住了,臉上的憤怒瞬間凝固。
他看看孟軒篤定的眼神,又偷偷瞄了一眼旁邊氣質絕佳的陸心,臉上的表情從憤怒到懷疑,從懷疑到猶豫,最後變成了……
希望?
下一秒,在陸心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這位西裝革履的精英青年“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孟軒麵前,抱住了他的大腿。
“大哥!不!大師!神醫啊!求求你救救我!你要多少錢都行!”
陸心:“……”
她感覺自己的三觀正在被孟軒按在地上反複摩擦。
這就跪了?
還大師,還神醫?
就因為一句“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