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於瞪了張旭燃一眼,這小家夥也壞的很。
剛才不是說好了鎮祟局的事情先保密的麼?
你是扭頭就賣我啊。
“嚴於,燃燃她……”
“對的姐,燃燃她現在算是我們那邊的員工了,一個月工資是五萬,年底還有分紅。燃燃以後上學我們也是全包的,全市範圍內,任何學校都可以隨便選。”嚴於大概描述了一下情況。
跟張麗妃說邪祟?可拉倒吧!
說完張麗妃估計就得給精神病院打電話搖人。
“這,燃燃才十歲啊。”張麗妃有些不明白一個十歲的小孩能乾什麼工作。
嚴於拍了拍手:“嗐!說白了就是一個保護觀察計劃。”
“畢竟燃燃是我們那邊首個成功治愈案例,後續可能還會有一些檢查什麼的。”
“公司那邊也需要一些數據的。”
“反正就隔個十天半個月的去一趟就行。”
“而且這對燃燃也有好處,如果有問題也能及時發現。”
說完,嚴於才緩緩吐了一口氣。
瑪德,得虧老子腦子快,要不然根本圓不回來。
“這樣子啊,那倒是挺好的。”
“不過一個月五萬的話,會不會給太多了?”張麗妃也沒想到對方除了一次性支付兩百萬報酬,還要每月付錢,搞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多的,保證燃燃擁有高質量的生活,檢測的數據才能更精確一些。”
說完這話,嚴於自己都差點臉紅。
“那實在是太謝謝你們公司了。”張麗妃眼淚已經止住,臉上笑容燦爛。
“行,那沒事我就先走了姐,燃燃的任何情況你問我就行,咱倆先加個好友。”
交換完聯係方式,嚴於就離開了醫院。
估計接下來張麗妃還會帶著張旭燃去其他醫院做幾次檢查。
自己不在場比較好,不然她估計始終會有擔憂。
不過這也正常,人性使然。
你如果得了絕症快死了,突然有人把你治好還給你幾百萬,你也會慌,你也會摸摸身上是不是少了大腰子啥的。
……
嚴於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隨便吃了倆麵包就躺到了床上。
“這一天,真特麼夠刺激的。”
嘀咕完,嚴於又蹭的一下起身,然後便開始撕扯身上的紗布。
直到將胸口的紗布全部扯開才停下。
“一圈、兩圈、三圈、四圈?”嚴於數著胸口的黑紋,腦子都有點亂了。
“不對啊!”嚴於眉頭緊皺。
他目前為止就吸收了三個汙染源。
最開始的大黑魚,然後是李老黑,今天是那條大鱷魚,照理說應該是三圈,這第四圈哪來的?
“還是說這圈數代表的不是吸收了幾個汙染源?”
“那是什麼?”
“禁物數肯定也不是,倆禁物。”
“如果是汙染源和禁物的總數,那也應該是五圈。”
“嘿狗日的,給了金手指不給說明書是吧!”
“無所謂,愛咋咋的。”
嚴於也沒再多想,倒頭就睡。
……
第二天一早,嚴於被哐哐哐敲卷簾門的聲音吵醒。
看了一下時間,七點半。
火氣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誰啊,有病啊!今天不賣魚!明天也不賣!”嚴於猛的怒吼了一聲。
敲擊聲停了兩秒,然後又開始哐哐哐。
嚴於扯了一條褲衩下樓,嘩啦一聲將卷簾門掀開,掀開的同時臟話也飆了出去:“嘿我你大爺的,有病是吧?”
不過話剛說完,嚴於就後悔了。
門口站著梅月霜。
原本就頂著一張好看冰凍臉的她,此時更多了殺氣。
“咳,那啥,找我有事啊?”嚴於直接跳過了剛才罵人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