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套之下,薛青衣忍不住給了嚴於倆大白眼。
“不說拉倒,既然你沒事,我走了。”薛青衣也沒打算刨根問底。
既然嚴於選擇隱瞞,那她繼續問也是白問。
薛青衣剛走,薑盼就再次跑了過來。
“嚴於你沒事吧?”
嚴於:……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
脊椎都差點被打斷。
“我手機呢?”嚴於躺在地上,語氣有些虛弱。
“這呢。”薑盼立即從口袋裡將嚴於的手機掏了出來。
“給張鬆泉打電話,讓他派人來警署洗地。”
很快,薑盼便撥通了張鬆泉的電話,闡述事情之後,張鬆泉表示會立即讓人過來。
“嚴於……那現在,要做什麼?”
“我可以過去看一下那東西嗎?”薑盼指了指遠處已經被斬成兩截的邪祟。
嚴於點了點頭:“去看可以,但我建議你先去拿兩支筆和兩張紙”
薑盼:??
“咱們都把遺囑先立好。”
大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去看邪祟?
你再不把我送醫院,我可真就嘎了。
還有,那頭邪祟雖然死了,但汙染還在,你靠近過去,八成也得死。
……
嚴於再次喜提醫院病床一張。
不過跟上次不同,上次是渾身纏滿繃帶,這次是全身打滿石膏。
當然,嚴於也再次遭到了醫院眾多醫生的集體圍觀。
不少主任醫師都用了“人體奇跡”四個字來形容他。
對此,嚴於欣然接受。
“口渴,削個梨。”病房裡,嚴於扭頭看向一旁的薑盼。
薑盼拿起櫃子上的礦泉水瓶打開就塞進了嚴於嘴裡。
“沒有人來探望你,所以沒有梨。”
嚴於噸噸噸的將大半瓶礦泉水全給喝了下去,畢竟自己躺著,不喝光他怕會嗆死。
喝完之後,嚴於就開始不爽。
鎮祟局怎麼辦事的?張鬆泉怎麼當領導的?
我嚴於,單槍匹馬解決了一場A級入侵事件,你們都不宣傳的?
我應該被打造成天平市鎮祟局的招牌啊,這種時候,我的病床邊應該圍滿了眼含崇敬的同事們。
而不是連個梨都吃不著。
“算了,你也回警署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嚴於朝著薑盼說了一句。
“回不去,警署被全麵警戒了。”
聽到薑盼的話,嚴於心裡也好受了一點。
看來,清理工作還沒有完成。
也確實,精英級邪祟的汙染很嚴重,要完全清理乾淨得花一些時間。
等清理完成,自己的英勇事跡應該就能響徹整個鎮祟局了。
“咚咚咚……”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我生死兄弟嚴於是在裡麵嗎?”
嚴於: ̄▽ ̄不用猜就知道是梅月騰那家夥。
估計是從張鬆泉那邊得到了消息,要不然也不可能會來醫院探望自己。
嚴於還沒回答,梅月騰就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包成石膏人的嚴於,梅月騰立即就衝到床邊:“老嚴,你還行嗎?你可千萬要頂住啊,你死了我妹可就守寡了啊!”
嚴於:??
你妹守寡?那她不得開心的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