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於,睡醒了嗎?起來吃飯了。”後院,林嬌推了推躺椅上的嚴於。
嚴於睜開眼,打了一個哈切。
隨著體魄不斷變強,身體的恢複能力也愈發變態起來。
也就睡了倆小時,血管以及臟腑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大半。
明早應該就能痊愈。
“嗯?今天在後院吃嗎?”嚴於起身看到餐桌笑著問了一句。
“看你好像不太舒服就搬進來了,省得再走出去。”
嚴於怔了怔,嗓子微微有些發緊。
自從姐姐失蹤後,似乎便再也沒有過這種被關愛被心疼的感覺了。
至於長青菜場那些老姨,也不過就是憐憫、好色、獵奇、玩弄而已。
“這麻辣味聞著可真帶勁。”嚴於伸手就要去抓盤子裡對半劈開的兔頭。
手還沒摸到呢,就被林嬌拍開:“先洗手。”
“哦哦哦。”嚴於起身跑向水池,三下五除二洗完。
剛擦乾手轉身回頭,就看到薛青衣和梅月霜已經落座,一人一半兔頭拿在手裡。
嚴於氣呼呼的落座,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鹵兔腿。
這倆啥人啊!素質真低。
要吃兔子不會自己買啊。
“嚴於……你……咋看著跟要死一樣?”薛青衣抬頭瞅了一眼嚴於,邊啃兔頭邊詢問。
梅月霜也點了點頭,嚴於的臉色確實不太對勁。
青灰中帶著蒼白,毫無血色。
“你倆把兔頭還我,我臉色肯定就好看了。”
薛青衣沒再多說,嚴於這擺明了就是在找借口搪塞,不過他不願意說也犯不著繼續追問。
“那誰呢?今天怎麼沒來吃飯?”薛青衣指了指第五神庭的房間。
之前幾天,這家夥可是頓頓不落的。
“說是有事,早上就出去了。”林嬌應了一聲。
薛青衣眉頭微皺,接著便放下了手裡啃一半的兔頭:“我出去一趟,你們吃。”
薛青衣剛離開,林嬌就湊近了嚴於。
“青衣她,是不是喜歡神庭那小夥子啊?”
聽到林嬌的話,嚴於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你的猜測能再離譜一點嗎?
薛青衣喜歡第五神庭?她大概是喜歡死了的第五神庭。
要不是我那五千萬送出去,第五神庭墳頭草都冒芽了好哇。
不過說起來也確實有點奇怪,青衣怎麼對第五神庭如此關注了?
嚴於看向梅月霜。
“昨晚出了一個新的暗物質空間。”
“路徑錨點就在天平市城郊墳場那邊。”
“青衣大概是怕第五神庭捷足先登吧。”梅月霜聳了聳肩說道。
林嬌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梅月霜在說什麼。
至於嚴於,眼珠子已經瞪得滾圓。
墳場暴露了?!
該死的!怎麼會這麼快!
“我也出去一趟,你們吃。”嚴於蹭的起身,連門都沒走,徑直越過了圍牆。
林嬌看得人都傻了,後院圍牆三米高啊,嚴於就這麼跳過去了?
“嚴於學過武術。”梅月霜解釋了一句。
林嬌:??
學武術能一步躍起三米?要知道嚴於剛才是直接跳過了圍牆,而不是蹬兩腳上去的。
小霜你這個借口好蹩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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