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便宜老丈人還是靠譜的,說一早就到便一早就到,這才七點剛過。
“好,哪裡見麵?”嚴於開口詢問。
“城郊墳場,給你半個小時。”
說完,司徒英就掛斷了電話。
嚴於的手有些哆嗦,司徒英約在城郊墳場見麵他是真沒想到。
她是……發現了什麼嗎?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不過嚴於也來不及多想,將地址發給了梅航後,立即衝出房門,越過圍牆。
院子裡,林嬌看著嚴於跳牆離開,忍不住哼哼了一聲:“跳得高了不起啊。”
……
嚴於幾乎是踩著半小時最後一分鐘到的城郊墳場。
一來是大早上確實不太好打車,二來也是為了等一下梅航。
天平市機場離城郊墳場這邊距離有點遠。
“司徒館主,你人咧?我來了。”嚴於喊了一聲。
“裡麵。”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墳場裡麵傳來。
嚴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徑直走了進去。
反正來都來了,現在慫也沒有意義。
很快,嚴於就循著聲音找到了司徒英。
司徒英一身紫袍,頭上披著一塊麻布,臂腕之上還掛了一塊喪葬用的黑帶。
看到這打扮,嚴於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這特麼看著就老瘋批了。
我一個瘋批見了都害怕……
司徒英麵前,是一個新壘起的土包,上麵插著兩塊木牌。
一塊寫著“亡夫:第五震”,另一塊寫著“愛子:第五神鷹”。
“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給丈夫兒子立個墳。”司徒英的聲音傳來。
嚴於:("▔□▔)
您這什麼陰間習慣啊大姐。
“司徒館主果然是性情中人,您丈夫和兒子泉下有知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多立些墳,或許,他們也能看到更多的風景。”嚴於笑著說了兩句。
司徒英扭頭看向嚴於,眉峰輕挑:“你說話挺好聽,多說點。”
“先說十分鐘,少一秒,我就打死你給我丈夫兒子陪葬。”
嚴於一句乾梨娘差點說出口。
我誒,嚴於!黑不溜秋圖書館的總館長!國內四大收容者組織之一的創始人,你讓我乾這個?
“你可以說了。”
“好的司徒館主,您丈夫和您兒子想必此刻也非常的想念您,丈夫想念深愛她的妻子,兒子想念溫柔愛笑的母親……”
嚴於沒乾過喪葬,但這一刻,他感覺也不是不行。
這活,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十分鐘時間,嚴於話不停歇,句不重複。
“可以了。”
“要不,我再多說五分鐘的?”嚴於想了想說道。
再拖一會,梅航就來了啊。
老丈人一來,指定就死不了。
“再多說一句,我也打死你。”
嚴於:(#°Д°)
我可去你娘的吧,什麼癲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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