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事您給我電話。”鄭白玉遞出一張卡片,上麵寫了她的名字與號碼,接著便告辭離開。
前庭,有些安靜,氣氛也有些怪異。
陸彩星和薑盼此時也都不太敢開口。
就像嚴於剛才在大門口說的那句話: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鄭白淑這個名字在嚴於心裡到底承載了多少恨意或者想念,他們根本無從得知。
他們所知道的是,嚴於他父親死後沒多久,鄭白淑就拋下了嚴於和他姐姐。
“哥,我看裡麵有個很大的湖,一起釣魚啊。”第五神庭憋足了勇氣開口。
對於這些事情,他還是有點經驗的。
畢竟,他媽……比嚴於他媽還要更離譜一些。
嚴於他媽隻是拋棄他,而他媽,壓根都不認他,還要打死他。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嚴於丟下一句話,扭頭離開了院子。
外麵胡同裡,嚴於自顧自的走著。
這次來國都,他其實有想過要不要去看一下鄭白淑。
可是他又害怕見麵。
見麵了又能如何?見麵了該說些什麼?
譴責她?咒罵她?
似乎他都做不出來。
畢竟,那是給了他生命的女人。
而且鄭白淑走後,他和姐姐過得也不是很差。
魚攤能賺錢,他們能自己養活自己。
就算後來姐姐失蹤了,他也沒有挨過餓。
姐姐留下的錢足夠他舒舒服服的活下幾年,等到那些錢用完,他也已經拔個子長高,並順利接下了魚攤。
所以,對於鄭白淑他其實也恨不起來。
“算了,算是給那些過往一個交代。”半小時後,嚴於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並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城南苑。”
“好嘞,您坐好。”
國都的車流,似乎永遠都是堵著的。
出租車走了將近四十分鐘才到抵達城南苑。
下車後,嚴於便走到了小區大門口。
“小夥子沒見過你啊,走親戚?”門口大爺抽著煙詢問。
“對,號彆墅。”
“好嘞。”大爺拿過登記簿寫下記錄,隨即便打開了門禁。
嚴於剛進門,大爺便滅了煙頭臉色深沉。
“號有訪客,注意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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