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果然很大,而且很高。
巨大的水晶燈從頂部垂落下來,奢華而高級。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女人一腳將門踹上,並朝著嚴於冷哼了一聲。
嚴於眨巴幾下眼睛,你要這麼說的話那肯定是不知道了。
如果知道,那你就不會用手槍指著我的腦袋。
因為壓根沒用。
你扛個炮轟我多半也隻能把我頭發……
算了,頭發已經沒了,之前在擂台上被梅月霜的榴彈炮給點了。
“是佟海那王八蛋讓你來的吧?”
“他給你多少錢?”
“五十萬還是一百萬?”女人看著嚴於,語氣自信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
嚴於抿嘴沉默,佟海?不認識。
我來這找媽的。
“不過小夥子你長得倒是不錯。”女人另外一隻手伸出,勾了勾嚴於的下巴。
嚴於:("▔□▔)
說話就說話,不要突變畫風。
“大姐,我真就純路過,我不認識什麼佟海,也沒拿佟海的錢。”
“這樣,您放我走,我保證不報警,保證不跟警署說你私藏槍支。”
“江湖規矩我懂的,一定守口如瓶。”嚴於抬起手豎起三根指頭發誓。
女人嗤笑了一聲。
佟海這次找的人雖然符合她的審美,但明顯腦子不太夠用。
還江湖規矩,還守口如瓶。
隻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走。”女人用槍頂了頂嚴於的腦袋。
“彆啊大姐,有話好說。”
“再廢話,現在就崩了你,走!”
兩分鐘後,嚴於被女人帶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內有些陰冷,空調開得極低。
灰白色的地磚上,似乎還有一些沒有清掃乾淨的血跡。
“鋪好。”女人從貨架上拿了一卷很大的防水油布丟給嚴於。
嚴於愣了兩秒,這麼大的油布,不會是用來裝人的吧?
不對,應該是裝屍體。
臥槽,這娘們是個狠人啊。
“鋪好,然後自己躺好,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你會死得很慘。”女人冷眼看著嚴於,語氣之中帶著不耐煩。
“鋪個dr!”嚴於一腳將防水油布踢開,“我都說了我路過,你咋聽不懂人話!”
女人眼角抽了抽,鼻腔之中發出冷哼。
“你在彆墅外麵轉了三圈,扒著玻璃往裡看了六回,這是路過?!”
嚴於鼓嘴:“我不是說了麼,我找人,找錯地方了。”
“蠢貨。”
“你沒找錯地方,也沒找錯人。”
“我就是鄭白淑。”
說著,女人手臂抬高,槍口對準嚴於的腦袋,眼中殺機彌漫而起。
嚴於眼珠子瞪大,等等,你就是鄭白淑?你剛不是說不是麼!
臥槽,母子相見不相識,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你還要殺我。
這不完了麼這不是,這跟第五神庭那邊一個劇情了啊。
“你等等你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不用了,跟閻王爺說去吧。”
砰!
一聲巨響。
地下室的門被猛的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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