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於並沒有立即過去,而是找了個房間收容終末的餘光。
收容方法很簡單,就是直接吞。
青衣都說了,收容失敗代價是失去理智。
這對嚴於來說完全不算什麼。
理智這東西……一向也沒多少。
過程很輕鬆,一步到位。
甚至比第一次收容禁物時候的嘲笑鳥眼球還要順利。
當初嘲笑鳥眼球他都吞了三五次才成功,這麼個規則類禁物居然一次就成。
也幸虧嘲笑鳥眼球沒有意識,要不指定從嚴於額頭蹦出來破口大罵:“老子的收容條件就不是吃到肚子裡的你個白癡。”
搞定終末的餘光,嚴於又洗了個澡吹乾頭發才出門。
到和禹東君約定餐廳的時候,晚上六點。
餐廳很高級,在一座摩天大樓的頂層。
俯瞰出去,是小半個國都市中心,五光十色絢麗無比。
“是嚴先生嗎?”服務生看到嚴於,立即迎了上來。
“對。”
“嚴先生這邊請,禹小姐已經在等您了。”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嚴於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舉著紅酒杯的禹東君。
一襲黑色長裙,長裙之上搭配了一些閃耀又簡單的水晶飾品,看起來氣質非凡。
“我還是覺得你白天那條裙子好看。”嚴於上前,笑著說了一句。
“怎麼,這條跟我不搭嗎?”禹東君有些詫異,很多人都說她穿黑色更好看。
“不是,白天那條衩開得高。”
禹東君微微一愣,隨即就笑出了聲。
笑聲不大,卻很有感染力。
“嚴於弟弟果然不一般,我很喜歡。”禹東君笑著伸手挽住嚴於的胳膊,“走吧,我們坐下聊。”
禹東君選的位置很好,在一處高台。
高台之上就這麼一張桌子。
桌子底下側邊都是透明的鋼化玻璃,在餐廳燈光的映襯下,仿佛置於半空。
兩人的落座,也受到了周圍不少客人的關注。
要知道,那張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
光是座位費都需要百萬。
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坐,得預約。
每年個月,每個月隻有一個預約名額。
“那男的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還沒我帥。”
“哎,可惜了那位美女,她就是沒有早點遇到我。”餐廳裡,不少男人心裡都在蛐蛐。
當然了,也就是想想,說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畢竟高檔餐廳,得有修養。
而且能坐上那個位置,足以說明身份不簡單,也惹不起。
“禹會長找我吃飯,不單單隻是吃飯吧?”嚴於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