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帶嚴於過來。
“沒事小姨,這一趟走得值。”嚴於眼角溫和。
那個金屬箱子裡裝的什麼不清楚,但絕對不凡。
“那就好。”鄭白玉笑著點點頭,她就怕嚴於怨她。
“看來還是白玉跟這孩子親近。”
“可不麼,白玉也生不出孩子,她姐姐的兒子自然得寵著些。”飯桌上,兩個中年女人開口。
語氣聽不出什麼問題,隻是細細一想,很是陰陽。
嚴於掃了一眼兩人,剛才鄭山介紹過,左邊那個是鄭白河的妻子,右邊那個是鄭白江的妻子。
鄭山一共兩兒兩女,大兒子鄭白河,小兒子鄭白江,大女兒鄭白淑以及小女兒鄭白玉。
看來,小姨跟她這兩個嫂嫂之間,關係並不好。
“你倆話這麼多。”還沒等嚴於說話,鄭山朝著自己倆兒媳就嗬斥了起來。
“爸,我們也沒說錯,白淑這兒子是不是隻跟白玉說話?”
“可不,我們剛跟他說話,他都當耳邊風。”
“不知道的,還以為白玉才是他媽呢。”
兩人繼續嚼舌根。
至於坐在邊上的鄭白河以及鄭白江,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嚴於輕笑了一聲,然後看向鄭山:“我就說這晚飯不吃了吧,行了,就這樣吧。”
說著,嚴於便準備起身。
他是真搞不來這種親戚關係。
之前他還覺得鄭白河人不錯,到頭來也是埋著各種心思。
自己不出麵,讓自己老婆在那嘰嘰歪歪。
“砰!”下一秒,鄭山猛的一掌拍在餐桌上。
“鄭白河!鄭白江!你倆是死了還是怎麼的?自家女人都管不住?!”
“讓她倆給我出去,以後彆來我這了。”鄭山明顯動了真怒,同時也極其失望。
這倆兒子,真是特麼的養廢了。
什麼玩意兒!
“爸,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啊爸,我們那句話說的不對?”
“這小子是不是沒禮貌?”
“她鄭白玉是不是生不出孩子,是不是因為這個被人拋棄的?”
“我們說兩句怎麼了!”
兩個女人越說越來勁,越說越刻薄,氣氛甚至已經有些劍拔弩張。
鄭白玉呼吸急促,牙齒緊緊咬著嘴唇。
“沒事小姨,就當聽犬吠,走了。”嚴於抓住鄭白玉的手腕起身。
“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
“說誰狗?你才是狗,喪家之狗!”
兩女人話音剛落,嚴於的兩柄殺魚刀就懸空淩在裡兩人眼前不足一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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