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之前在鄭氏老宅鄭敢叫得那麼慘烈。
十歲的孩童啊,鄭白河也真下得去手。
“行啊,你死吧,你死了你爹也要死,你媽也得死。”嚴於輕笑了一聲。
河岸之上,鄭敢微微一愣,隨後眉頭就皺了起來:“乾!你不是使者!”
嚴於:???
“我媽早就死了,耍你爹呢!”鄭敢瞪著眼睛鼓著嘴一臉的不爽。
嚴於挑了挑眉,這小子可以,不僅膽子大心思堅定,還足夠冷靜細致。
就是……嘴臭了一點。
不過他嚴於也嘴臭,這個無傷大雅。
“你媽是讓使者弄死的?”嚴於身體上浮漂出水麵……
“是你!”
“叫大哥。”
鄭敢瞪著嚴於,眼神之中帶著警惕和思索。
“你要是能幫我殺了使者,彆說大哥,喊你爺爺都行!”幾秒後,鄭敢咬牙來了這麼一句。
嚴於差點笑出聲,“喊爺爺,你爹怕不是不樂意吧?”
“你們都斷絕關係了,各論各的。”
“有道理。”嚴於點頭。
“所以,這個當我爺爺的機會你要不要把握住?”鄭敢又問了一聲。
嚴於點了點頭:“倒也不是不行,不過嘛,我還有其他的條件。”
“你說。”
“殺了使者之後,你得跟我走。”
“你也想抽我骨髓?”鄭敢目光淩厲。
“我要想抽,現在直接把你劫走不好嗎?甚至還不用跟那個使者起衝突。”
鄭敢沉默兩秒後嗯了一聲,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那跟你走要乾什麼?”
“那你彆管,就答不答應吧,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三……二……”
“好!”
嚴於還沒數到一,鄭敢就給出了答案。
在鄭敢看來,無論嚴於要他做什麼,總比隔三差五被抽骨髓要好。
他雖然隻有十歲,但他也知道,總有抽完的一天。
一旦抽完,他和他爹都要死。
那個使者,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覺得……不好。”冰冷的聲音驟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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